花雕酒大约十五度左右。
啤酒就五度。
姜临晴喝啤酒都能醉。
两杯花雕酒下肚,她觉得脑袋发涨。
醉是醉了,却记得池翮拒绝了她。
他说,有她这一场展览,他能快活一阵子。
暂时不兼职了。
那天,她走出店门,被风一吹,顿时醒神。
她是傻了。
她和他是商业合作,和工作伙伴搞男女关系是大忌。
这一天之后,姜临晴有意躲着池翮。
她负责前期策划。
布展交给了刘倩。
刘倩见到帅哥,就要嚷几嗓子。
奇怪的是,她去咖啡馆至今,从来没说过池翮这个人。
闲聊时,姜临晴才知道,池翮不在咖啡馆。
倒是女服务生经常在,很配合展览工作。
三月中的一天,姜临晴去送物料。
她去得早。
刘倩没到。
咖啡馆也没有开门。
姜临晴站在树下等了二十多分钟,不得不发消息给池翮。
很久没反应。
她发了语音邀请。
池翮接起来了,嗓子又沙又哑,仿佛刚刚睡醒。
姜临晴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池先生,请问今天你没有安排人过来吗?咖啡馆没开门。”
“哦,我想过去。”
他懒洋洋的。
她怀疑,他还赖在床上。
“请问,什么时候能有钥匙开门呢?”
池翮说了一个地址:“你过来吧,我一时半会去不了。”
通话结束,姜临晴突然觉得,他的这把声音好像在那个雨夜之前,就已经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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