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吃官司了。
我的愤怒把妹喜吓着了。
妹喜害怕地捂住耳朵,好似听见惊雷闪过。
前不久,下大雨。
我坐在床边发呆,妹喜突然扑进我的怀里。
我没有出声,是因为我出不了声。
妹喜用双臂紧紧地箍住我的两侧肋骨,使我的肺部,气管,喉管与声带都难以发生作用。
干嘛呢你,梁妹喜。
你一个大女人,还怕打雷呀?我以为妹喜是在试图伪装柔弱而博取我的怜爱。
不好意思,我是一个无情的男人。
我扒开妹喜的手臂,用力地妹喜推开。
接着,一声雷在附近响起。
别说妹喜,我都被吓到了。
这雷仿佛在提醒我:你若是再敢这样对待妹喜。
看我雷公不把你给劈死!
妹喜没有走开。
我一伸手,把她捞了回来。
我抱紧她,把她当作我的护身符,万分警惕地转动眼轱辘。
好啦,好啦。
雷公,你瞧,我把妹喜抱紧啦。
你就放过我吧。
妹喜跑到楼梯上,把折断的盲杖捡起,然后跑回我的身边,万分怜悯地说道。
“你摔它干嘛呀。
它又没犯错。
错的是我。”
梁妹喜,错的不是你!
是我!
我像是受到难以抵抗的挫折般摇晃着身子。
我倚在墙上,喘着粗气,说道。
“骂我,我要你骂我。”
“我才不骂你。”
“我要你骂我!”
妹喜睨着我,小声嘀咕道。
“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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