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攻眉梢一挑,徐小受忙说实话,“呃,有一个。
就一个,我没理他。
小白喝多了就爱教训人,你去的时候他正教育他们呢。”
他眼珠转了转,讪笑,“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呀?是不是老廖告诉你的?”
郎小攻不回答,无动于衷。
徐小受有点生气了,自己低声下气又陪笑脸的都说了半天,你倒吱一声啊:“我说你有完没?我不就是去一趟GAY吧吗?你当年没去过呀?装什么清纯的大尾巴狼啊?你是男人不?怎么心眼这么小啊?人家老廖都没说啥,你看你这德性,没完没了的。
我告诉你,我就去了,我就喝酒了,你怎么着吧!”
徐小受豁出去了,腰杆一挺,爱咋咋地。
郎小攻还是不说话。
徐小受彻底愤怒了,转身就往门口走,去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还没走几步,就感到一股大力猛的向后一扯,“咚”
地后背撞到墙上,他像踩到鸡脖子似的喊起来:“他妈的你想打我呀,来呀来呀!”
嚣张地回瞪。
郎小攻紧紧贴上去,低沉着嗓子:“打个台球,从三台子跑去展览馆?一个城北一个城南,出租车司机走岔道能横越整个S城?”
徐小受立刻没词了,眨巴眨巴眼睛。
“喝十瓶的是你吧,没心没肺的玩意。
白既明见陌生人话都不多说一句,能和你比着灌酒?廖维信都告诉我了。”
徐小受缩起脖子,身子马上矮了一大截,支支吾吾地解释:“那里面太热了……啤酒凉快……不知不觉……”
“我怎么听说是某人非要见识一下什么叫跳钢管舞的妖娆受。”
郎小攻龇牙,“你也不用看别人,我看你就挺妖娆!”
他声音不大,把“妖娆”
俩字说得咬牙切齿,徐小受胆战心惊,胡言乱语:“没,我还不行……”
“没事,我让你行。”
郎小攻连拉带拽把徐小受扯到大办公桌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徐小受大惊,护住上边护不住下边,护住左边护不住右边,大喊大叫:“郎泽宁,你个混蛋你要干啥?他妈的你动我一下试试看!”
突然发疯一样乱踢乱抓,口里喊:“快来人哪,强奸啊强奸啊!”
郎泽宁不动了,松开手直起身子看着他,眼光那叫一深邃,神色那叫一冷峻。
徐小受小心翼翼举起两只爪子,弱弱地说:“我顺奸……”
郎小攻俯身拉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支润滑剂来。
靠,徐小受破罐子破摔地捂住了脸,这是什么人哪这是,居然在办公室里放润滑剂。
嗯,徐小受,你忘了,旁边老板休息室里,还有一张床。
于是郎小攻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很和谐的声音,于是徐小受华丽丽地被调教了。
此处省略一千字……
调教完了的郎小攻,抽出一根烟来点上,靠在床头慢慢地吞云吐雾。
被调教完了的徐小受,懒洋洋地打个呵欠,伸出两根手指一比量,郎小攻随手把自己抽的半支给了他。
徐小受深深吸一口,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爱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细品了品,觉得有点辣:“靠,又是大前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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