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看到的,世界大战每周都有,我还象以前那样的角色。”
欧少阳并不难为情。
一慈突然觉得好笑,象欧少阳这样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人也会象个——她想象不出拿什幺作贴切的比喻。
“吃饱了吗?”
“饱了。”
欧少阳习惯性地从袋里掏出烟,“可以吗?”
“你不必征求我,我管不着。”
一慈有些受宠若惊。
欧少阳环顾了一下墙壁,没发现有任何禁烟标志,还是点着了。
在袅袅飞散的蓝烟中,一慈探出脑袋看。
“怎幺了?”
欧少阳伸出手臂。
“几点了?”
“二点多了,零五十分。”
“对不起,我得走了,我要迟到了!”
一慈一边大叫结帐一边往赶过来的服务员手里塞了六块钱,就向门外跑,“再见,欧先生。
“喂,明天我请你!”
欧少阳追到门口喊道。
但一慈已跑到街上消失在人群里了。
就在这一天晚上,一慈遇到了麻烦,这是她做梦也没梦到的,生活中还有这样的麻烦。
“喂,你,掏出证件!”
她只不过在街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在欣赏这个庞大城市霓虹灯的同时想想白天发生的事,一辆大约装八个人的小巴在她身后鬼魅般停下来,有两个人站出来,冷冷地对她说。
一慈有些害怕,掏出身份证。
“暂住证!”
他们粗略地看过,生硬地丢给她。
“暂住证?什幺暂住证?”
她小声问,随即明白了,那不是半年前姐姐曾给她的一个小红本吗?她曾经随身带了许多天,后来嫌麻烦,不知放在哪里了。
“忘家里了,明天给你带来行吗?”
“带走!
上车!”
于是她被一双冷硬的手推塞了进去,里面已是黑压压的人,不下于二十个。
她只能半蹲着弯下腰缩在一个满是喘息、胳膊和肌肉的拥挤的小空间里,二十多分钟后到达了一家阴森森发着霉味的小派出所。
有一度,她以为被地痞恶棍绑架了。
在派出所的前半夜,她象个犯人似的被勒令鼻尖离墙一寸,双手举过头顶面壁蹲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