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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进门时欧阳昕正和那女子在沙发上一起看碟片,电视里、电视外动作都不堪入目。
沈倾忽然就一阵眩晕,要扶住墙壁才能站稳。
她定睛看那女子,果然眉目间与她很像。
那女子看到她也惊异了一回。
欧阳昕看见是她,随即“哼”
了一声,转回头去把电视关掉。
然后对常静说:“我不知道你今天带朋友来,不好意思,那我回自己屋里去了。”
说着拉起那女子往楼上走。
常静竟是不敢说话,显然是委屈吃得太多了,她紧张地拉拉沈倾的袖子。
沈倾看着常静楚楚可怜的样子,终于硬着头皮叫了一声:“昕昕。”
欧阳昕停住步子,拍拍身侧女子的纤腰,朝楼上努努嘴。
那女子乖巧地自己上楼去了。
于是他回到沙发上,一伸手:“沈小姐请坐。”
沈倾扶着常静走过去,对面沙发上散落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物件,沈倾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欧阳昕起身过来,将那些东西随手放进旁边的抽屉。
沈倾在极度的压力与羞窘之下,忽然开始反弹,说了一句:“你还需要这些?”
他斜眼瞟了瞟她:“你不需要,不代表别人都不需要,坦白说,你是我碰过的女人中最没有情趣的,又呆又蠢。
你需要好好磨炼一下,沈小姐。
不然你指望拿什么抓住男人,指望你这开始长皱纹的脸蛋儿吗,开始走形的身材吗,还是你那会骗人的嘴巴呢?”
常静前几天心里一直有点想着:他们是不是串通好了做戏来气她。
听到这句就知道不是了。
这话实在是恶毒得够可以了。
他就是再怎么做戏,也不可能对他爱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沈倾的面孔先是通红转而煞白。
然而,她受人重托,所以还是咬着牙说:“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可是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妻子?她为你生儿育女,这样的感情都可以轻易放弃吗?”
欧阳昕诧异地看着常静:“我放弃你了吗?如果你总是这么喜欢诽谤我,也许我真的就会放弃了。”
他又转回头来看沈倾,“我这个人很自私,与其等着别人来对不起我,不如先就不给她这种机会。”
谈到谁对不起谁这样的话题,沈倾一下就哑了。
她心虚。
嗫嚅半晌,终于挤出一句:“你这样对你自己未必好。
你也不小了,早点安顿下来吧。”
他忽然盯着她眼睛:“为什么要安顿下来?给我个理由。”
沈倾搜肠刮肚:“生活会稳定舒服一点。
他冷笑:“我不想那么稳定舒服,早死早超生。”
这时他第三次在她面前谈到死亡。
前两次,都是为了跟她的感情,这一次,是不是呢?
沈倾看着他眼中自然而然透出来的绝望,忽然就痛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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