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岳听到周母这么说,出来替周鸢说话:“妈,小鸢很上心的,最后什么决定可都要小鸢拍板才行呢。”
周母听到苏玺岳这么说,就知道周鸢比自己想的还要不上心,她瞪了周鸢一眼:“你别什么都让玺岳做。”
听到周母这么说,岳教授倒出来制止了,“话不是这么说的,婚礼本来就应该男方承担的多一点,而且两个孩子结婚有点仓促,再加上大家都忙,咱们也没好好的见个面,就应该让阿岳多做点,鸢鸢到时候负责美美的做新娘就行了。”
周母听到岳教授这么替自己姑娘说话,心里肯定是高兴的,但嘴上还是冲周鸢说:“你啊......”
岳教授知道周鸢要读博,颇有兴致的问周鸢:“教授联系好了吗?”
周鸢点点头,“是杨茳岁教授。”
杨教授的研究方向周鸢很感兴趣,而且和她本身的也比较相似,周鸢给杨教授发了套磁邮件,周鸢的简历很漂亮,成绩优异,有参与的课题研究,论文含金量高,外语水平也不差,还拿过不止一次的奖学金,这样的学生没有教授会不喜欢。
岳教授听到之后为周鸢高兴,点了点头:“很棒啊,我们鸢鸢越来越厉害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
周鸢低着头,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周鸢回忆起前几天,她发套磁的时候,心里还有点紧张,甚至还让苏玺岳帮她润色了一下,虽然她自己写的就已经足够到位了。
周鸢在那几天,心态有点不稳定,对她来说申博是当下阶段很重要的一件大事,她会害怕自己做不好。
苏玺岳想尽办法让她放松,周鸢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想起来大学的时候,她们宿舍在期末备考的那段时间的自我调侃,忍不住跟苏玺岳分享。
周鸢还记得当时她和苏玺岳并肩坐着,她笑着对苏玺岳说::“你知道吗,我们那一学期有一门课,根据以前学姐学长的经验,那就是整本教材都是重点,甚至教材外的教授都要考,非常难,我们宿舍考试周为了这门课挑灯夜战,但是就是感觉怎么也学不完,后来我们在宿舍就调侃自己,说我们‘聚是折箩,散是泔水’。”
周鸢说到这儿,似乎又回到了宿舍四个人一起备考的时光,虽然当时被考试折磨的很痛苦,但过后回忆起来,那是一段充满快乐的日子。
她笑着问苏玺岳:“你知道‘折箩’吧。”
苏玺岳点点头,面色颇为一本正经道:“如果你想吃,我今晚可以......”
只不过嗓音里笑意藏不住。
周鸢听到后连忙制止苏玺岳:“打住打住!
我就跟你说一下我们宿舍当时为了这门考试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们都觉得自己当时就是文盲,真的上过这节课吗?怎么知识这么陌生?这知识是怎么也不往脑子里记。”
苏玺岳听到周鸢很有画面感的描述,笑着问周鸢:“那后来考试考的怎么样?”
周鸢听到苏玺岳问到这里了,很得意的笑着说:“我们宿舍四个人都过啦,而且是高分通过。”
苏玺岳握住周鸢的手掌,他的掌心将周鸢的小手包裹住:“你们分明就是‘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好好的小姑娘,说什么‘折箩’、‘泔水’的。”
周鸢“扑哧”
一声笑出来,忍不住为当年的自己辩解:“就是这么一说嘛。”
周鸢又忍不住问苏玺岳:“难道你读大学的时候,就没有觉得有哪一科考试很难,然后挑灯夜战的时候吗?!”
苏玺岳眉心微蹙,似是在沉思回忆自己的学生时代。
周鸢见苏玺岳回忆了十好几秒了还没说话,笑着问他:“是不是太多科了,数不清,没关系,我不会嘲笑你的。”
苏玺岳听到周鸢的话后勾了勾唇,用一种平淡但是饱含学霸蔑视众生的口气说:“怎么会呢,我们当时考试都挺简单的,不怎么复习就能考第一。”
周鸢:“。”
凡尔赛了啊喂!
就在苏玺岳说“考试都挺简单”
的时候,周鸢还在怀疑,医学生的考试不应该啊,医学生备考不都是恨不得把课本啃掉吗?!
怎么到苏玺岳这儿这么简单?他们老师上课滑水?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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