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很少听到苏玺岳会用“家属”
称呼,突然想到:“你们医院知道你结婚了吗?要是你拿女士衣服去,他们不会觉得很奇怪?”
苏玺岳垂了垂眸,在周鸢面前晃了晃自己的左手手掌,“小鸢,发现什么了吗?”
周鸢看着腕骨突出、手背青筋迭现、手指修长的手掌,愣了会儿,有些犹豫着说:“发现......你的手还挺好看?”
苏玺岳被周鸢逗笑了,意味深长的说:“原来小鸢喜欢我的手。”
周鸢还坐在苏玺岳腿上,一呼一吸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源,她装作听不懂苏玺岳话里的弦外之音,扭过头去不看他。
“怎么这么爱害羞?”
苏玺岳忍不住亲了亲周鸢的耳垂,轻声说:“我很喜欢。”
周鸢红着脸:“你......”
苏玺岳不继续逗周鸢了,言归正传:“我是想说,你不觉得少一个戒指吗?”
苏玺岳又摸了摸周鸢的左手,手指修长白皙,上面光滑的没有佩戴任何饰品,“小鸢的手指上也少一枚戒指,对吧。”
周鸢知道苏玺岳是什么意思了,她没回话,她的的确确是没想到这一点的。
他们没有对戒,她只有一颗苏玺岳送她的钻戒,很不日常,尤其是她之前还在社区工作,更不方便戴,所以那颗钻戒,也被她好好地收在了首饰盒里。
直到苏玺岳现在提到,她才想到被她忽略的彻底的这一点。
周鸢手指慢慢悠悠的缠着:“好像......是啊。”
苏玺岳适时故意卖惨、乘胜追击:“之前和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说过,说我结婚了,他都不信,还说我在开玩笑。”
周鸢:“就因为没有对戒,你同事就不信你?”
周鸢才不信呢,肯定是苏玺岳之前维持的高冷单身不婚形象太深入人心,这样的人谁信他能结婚啊!
苏玺岳:“要不你明天去医院看看我吧,趁着快下班的时候,这样他们就都知道了。”
周鸢顿了顿,犹豫着说:“要不我们还是一会儿去买戒指吧。”
周鸢之前去医院看奶奶的时候也去找过苏玺岳,只不过次数不多,或许是他的同事没注意、又或者把她当成了苏玺岳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
总之没有任何人认为他们是夫妻。
周鸢的性格也不会特意为了让大家直到他们结婚了而去趟医院。
苏玺岳倒也没多说什么,只不过催着周鸢赶紧去换衣服。
周鸢:“这么着急?你要捐的衣服收拾完了吗?”
苏玺岳指了指已经整理好的几件衣服:“喏,都在那儿了,每年都捐,我自己不会有很多旧衣服的,有时候碰上岳教授和苏院长冷战,岳教授会把她穿不到的衣服让我捐,不过一般她的旧衣服都是让苏院长捐。”
周鸢笑着说:“你就这样和我说岳教授和苏院长吵架冷战,他们知道可不太好吧。”
苏玺岳摸了摸周鸢的头发:“一家人,这有什么?而且说不定哪天你也会见到。”
周鸢愈发有了两人是一家人的感觉。
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更是他们背后的两个家庭——
他们开始慢慢的可以共享他们家庭的、“家丑不可外扬”
的、不希望被外人知道的事情,面对他们彼此,不需要有隐瞒,哪怕有一天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们也可以坦然的在对方面前露出软肋,共同面对,而不会用怕对方嘲笑,又或者冷眼旁观。
他们可以是无话不谈的亲密挚友,也是可以一同抵御外敌的并肩战友,更是彼此唯一的无上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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