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正色点头,顺手抓了把核桃塞给她吃。
这脑子,确实该好好补一补了。
路过沈府门口时,沈衡驻了足。
“我娘还没有回来,我得在府里等她。
”
那上面还贴着官府的封条,她每次都是跳墙进去的。
刚想说,你要不要跳进来喝杯茶再走,就听见“嘶嘶”两声脆响。
“你,你做什么?!
!
”她瞪圆了眼睛看他。
“撕封条啊。
”苏千岁面色如常的走进来“我今晚睡哪个房间?”
沈衡:“。
。
。
”
桂圆和道道一直是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在帮两人收拾好屋子之后,欢快的聊八卦去了。
苏月锦说他要进宫一趟。
她知定然是为了她爹的事情,便点头应下了。
苏月锦走后,沈衡没有在屋内点烛火,只是静静躺在木床之上。
这是她爹的房间,床上的软垫也不及她的绵软,这是沈括的习惯。
不论寒冬厉夏,都只在床上垫一床铺垫。
他说,这是从书上学的。
垫的单薄,脊背就不会弯曲。
过去她不懂这里面的道理,还觉得他迂腐。
现在却觉得,这就是她爹的为官之道。
广厦三千,夜眠八尺,良田万顷,日食一升。
这是他对自己的一种自律。
三年清知府,尚能捞得十万雪花银,她爹并非没有捞钱的机会。
只是非不肯,乃不屑。
贪官不贪,这算不算是一种嘲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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