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也学着凌书墨的样子。
白须和尚见着来人,眼中似乎充满异动。
他很是感慨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这位施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凌书墨深沉的看了一眼这位和尚:“您就是之前云游天下,给我信件的了禅大师?”
了禅淡然:“施主多方寻找,可见心诚。”
凌书墨深沉的看了一眼白豌:“大师,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韩妙染。
您信中说,他六年前曾在此小住过…”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眼中多了一抹黯淡。
身旁人悻悻的看着他俩:“哦,我在这里小住过?那我在做什么?”
了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画,而是和蔼道:“施主怎会说这画没有画完?”
白豌托腮:“不知道,直觉吧。
这画很是凄凉!
就像赴死!”
“缘何说是赴死?”
了禅继续问。
“我没说错啊!
这红衣男子明明就没有画完,你家乘马车不上马拴的?而且下面火把都是蓝色的,哪里像成佛了!
满面悲伤,他那样子分明是在哭丧。”
白豌言之凿凿,将壁画一个接着一个指着说道。
闻言,周围人不禁侧目,几人眼看着有些闹腾,他才住口。
“施主悲悯,作画人的确是在赴死之前作出该画。”
了禅大师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往来香客众人,只有施主你能看出此间画意。”
“只有我能看出?”
白豌又看了一眼那壁画中的男子。
那眉眼如画,气质高洁,身处云端却摇摇欲坠。
了禅大师颔:“施主可知道燃灯古佛的故事?”
闻言,凌书墨喉头一紧,身形顿住。
“燃灯古佛?”
白豌疑惑道。
“古时天界大乱,为灭妖魔需要无骨舍利,可是只有牺牲自己才能献出舍利。
于是燃灯为了拯救三界牺牲了自己——就是燃灯古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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