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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蛊虫的药是满满的一碗寒毒,江芜老实了一年都没再喝药,身体刚缓回来几分,他腹脏包括四肢关节都被寒气侵蚀的格外脆弱,路承平日注意的连风都不敢让他吹,眼下倒好,半碗药下去江芜全身的体温都降了,唯独心口热得吓人,没有被压制住的子蛊借着蛊发的时机肆意折磨着江芜的心脉,灼烧似的疼痛混着渗入骨髓的寒冷,江芜只挨了一瞬便出了冷汗。
性器被碾住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弓身颤抖的功夫路承握住了他的性器,温热的五指拢住半软的器官,江芜止不住的打颤,先前还想解释的精力很快烟消云散,他陷在床里被路承褪去了裤子,赤裸的腿间泛着浅浅的绯红,半软的性器躺在路承的手心,尽管已经蛊发但却没什么兴奋的趋势。
“江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
落在大腿内侧的巴掌不轻不重,男人发抖的腿根平滑白嫩,挨了一巴掌之后还能看出浅浅的指印,路承没觉得心疼,他松开江芜的唇转而去咬他的喉结,犬牙叼住白皙的皮肉来回碾动,使惯长枪的指节蹭过被打红的皮肉缓缓的伸向更为隐秘的地方。
“我……不是……承——路承……呜……承儿……别做……别——!”
断续的话语被惊叫似的呻吟割裂开来,江芜此刻的身体并不像往日蛊发时那样进入状态,喝了小半的药还是起了作用,他骨子里酥软了性器却硬不起来,身后也是一样,被手指入侵的时候没了往日的湿软,尽管能觉出甜头但还是疼得厉害。
长发尽数压在了身下,路承将指节一伸到底,黑亮又平静的眸子死死的盯在江芜脸上,而江芜并不敢与他对视,被扳过脸之后干脆无措的闭紧了眼睛,紧致的穴肉被手指顶开,指腹蹭着娇嫩的内壁一寸寸开拓扩张,路承也索性不跟他讲什么道理,江芜越不让他做得越起劲,第二根手指很快就伸了进去,两指勾开窄小的穴口去按揉细小的褶皱,江芜颤着身子在他身下被他玩弄到穴口泛起水光,与往日的情事都不一样,路承在进入之前没说出一句腻人又温柔的情话,半硬的性器在确认后穴能够适应之后便直挺挺的一插到底。
压抑凄哀的呻吟声被顶弄的动作截去了大半,江芜两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路承掰着扶住腿根,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硬度不如往日的器官粗暴又坚决的没入他的体内,穴肉被逐渐撑开塞满,江芜冷汗涔涔的咬紧了下唇,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承受着莫大的苦楚。
他心口绞痛的厉害,喉咙里的血腥味也愈演愈烈,他已经许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强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欲望,窄瘦柔韧的腰肢被青年扣在掌中方便动作,穴肉被粗长的性器翻搅抽插,应有的酥麻和舒适统统都消失不见,江芜绷着颈子仰过了脑袋,衣袍还缠在身上,某种意义上算是限制住了他的动作,房间里寂静到只能听见路承的喘息和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所有的动作都像是例行公事一样,两个人谁都没尝到半点乐趣。
寒意入骨,江芜浑浑噩噩的呢喃出声,他疼得难受,腹里剩下的汤药借着他心口的绞痛从食道反了上来,江芜不知道自己吐得到底是血还是药,胃酸占据了大部分味道,路承很快抽身出来将他抱进了怀里,挂着水渍的性器始终都是半硬的状态,他解开了江芜手上的舒服让他靠着自己坐起,还没合拢的后穴淌着粘腻的汁液,江芜似乎完全没有知觉的,他靠在路承身前从药吐到血,瘦削单薄的身子一连瑟缩了好一会,直到将胃里的东西吐净才有了点反应。
“承……承儿……冷……承儿……”
江芜始终在发抖,即便是路承将他拥进怀里用干净的被子裹住他也还在发抖,长发零散的披在背后,额前的发饰歪在一边,流苏晃悠悠的打在了他的眼角上。
路承蹙着眉头将他双腿再次分开,性器有些萎靡但好歹是能够将他身后捅开,江芜仰着颈子泪眼婆娑的承受了他再次入侵的行径,这回他才勉强尝到些滋味,热度尚存的肉刃缓慢的安抚着他的后穴,江芜软着身子,后背贴着路承精悍的胸口,他被路承完全圈进了怀里坐在他那根东西上,双腿绵软无力打着哆嗦,唯独手上还有的力气能抓住路承的手腕。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自己也答应过,你就非得……放松,师父,放松些……”
男人的颈后漂亮至极,尤其是肩胛骨的线条,流畅精致的像是真有一双看不见的羽翼一样,路承舔上江芜的后劲,舌尖轻缓的舔去那一层薄薄的汗珠,他是生气,但他还是不舍得跟江芜发火,仅有的那么几分火气也都因为他此刻的反应而消失殆尽,他圈紧了开始渐入佳境的爱人,性器被穴肉层叠咬紧,内壁恢复了以往的温润湿热,江芜呜咽出声的时候他摸上了那根悄然挺立的性器,缓缓的开始了套弄。
江芜把药吐了还会好受一点,不然一会药性发作彻底,再加上刚好蛊发非得直接让他疼晕过去,路承一半庆幸一半后怕,他咬着江芜的后劲留下齿印,手上用力搓弄了一下湿润的顶端,江芜扭着腰胯连连啜泣,后头穴肉也开始了热切的迎合,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的伞头,肠液渗出不少,浸湿了他真正硬起的性器。
一年多的时间他们没少胡来,本就契合的身体更为默契,江芜尾椎酸麻,深处的腺体被路承抵着轻碾,要碰不碰的滋味让他痴迷而主动的将身体前倾,发饰因而坠落到了褥子上,腰胯因而被扣住扶稳,发丝从背上歪到肩头倾泻而下,路承抓着他的腰,肆意狠戾的将性器送进他的后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清晰的水声,卵蛋似的顶端豁开深红的穴肉,从穴口的褶皱到深处的腺体,江芜后穴里的每一寸都被他蹭过侵占,窄小的穴道被撑得严严实实,因为得趣而流出来的肠液也被一并堵了回去。
心口的疼痛渐渐化解开来,江芜在床上对路承是坦然的,他会接受路承所有的行为,哪怕是突破了他廉耻的底线,路承咬着他的耳垂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他自上回蛊发之后就一直没得空跟江芜腻歪,新账旧账加到一起,注定了今天没那么容易做完。
腰胯被钳住,江芜乖顺的俯身下去将腰臀抬高,路承就着结合的姿势让他趴伏在床上,性器因而进得更深,囊袋圆滚滚的贴着满是水光的臀缝,硬茬似的耻毛也扎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江芜揪着枕头抽噎出声,路承瞥到枕边零星的污秽便改了主意,他捞着江芜起身,又把剑拔弩张的性器抽了出来。
屋里还有一张软榻,他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裹好江芜之后抱着他走了过去,榻面冰凉,江芜眼角泛红的揪着白花花的狐裘不肯动弹,路承年轻火力也旺,他把江芜堵到榻里,揽过他之后让他直接裹着狐裘坐到自己腿间,性器第三次顶开了湿软的穴口,江芜这会说什么都不肯放他再拔出去,所有穴肉收绞得异常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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