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他们不抢也能活着!”
李旭用力挥舞着大锤,汗水一滴滴落在渐渐成型的弯刀上。
陶阔脱丝舍命从湖中捞上来的星星铁在师父的指挥下,被苏啜西尔族长派来的奴隶们在火上锻打了几日夜,从最初的四十余斤变成了三十斤出头。
在焚烧锻打都不能减损其分量后,才算过了第一关。
如今整块刀坯颜色黯然青黑,与常铁截然不同。
(注1)
到了这个地步,铜匠就说什么不肯让奴隶们动手了。
谁的刀谁自己来打,这是他作坊里的规矩。
长期与兵器炭火为伍的铜匠坚信,只有亲手打制的刀剑才能沾染主人的灵气,使用起来才更顺手。
陶阔脱丝送来的星星铁是一块百年难觅的上上之材,如果打不出一件绝世精品来,他觉得有愧自己多年的经验。
“不抢不夺,他们能快速壮大么?不快速壮大,下一次部落冲突中,倒下的就是他们自己!”
铜匠挥动着小锤,节律分明地打在刀坯的表面。
星星铁炼出的好钢果然不寻常,从刀坯表面的纹路中,他已经可以预见到,这将是自己半生中最完美的一件作品。
眼前这个挥汗如雨的小子也正如一块未经锻打的星星铁般资质优良。
只是越如此,他需要经历的人生的磨难可能越多些。
因此,多年不关注人间俗务的隐者也起了爱才之心,希望自己的人生经验能帮李旭早日摆脱天地洪炉。
“他们可以向南迁到暖和一点儿的地方,跟中原人学种地,做买卖。
修建城墙来保护自己,还可以建学堂,开作坊!”
李旭一边卖力抡锤,一边大声反驳。
铜匠师父的话有些道理,如果没有奴隶们日以继夜的劳动,那块星星铁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锻成百炼精钢。
但有道理并不意味着道理正确,从部落中失衡的男女人数上来看,就知道战争给苏啜部带来的不仅仅是财物和奴隶。
“狼吃肉,羊吃草。
即使神仙也改不了!”
铜匠师父横了李旭一眼,连连摇头。
小子够犟,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但铜匠并不认为自己年轻时的坚持都是必须的,换句话说,他并不认可自己的年轻时代。
世间冷暖,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理由。
这是天道,并非人力所能扭转。
与其付出努力和心血从一个绝望走向另一个绝望,不如以旁观者的眼光安之、乐之,去追巡飘然天地间的逍遥。
阮籍长醉不醒,所以他活得舒坦自在。
嵇康爱恨分明,所以广陵散成为绝响。
王家、谢家的院子破败了,刘家、陈家的高楼紧跟着盖起来。
改换的只是一个姓氏,里边的回廊、柱子与原来一样。
甚至连门口的石兽,望向行人的眼光都没任何分别。
(注2)
“不试试怎么知道!”
李旭手中的铁锤叮地一声,在刀坯上砸出一溜火花。
铜匠师父是追求出尘飘逸的境界,所以不在乎别人顶撞他。
以几个月学习刀术的经验,李旭知道自己越是顶撞对方,问道的收获反而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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