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开视线,言简意赅。
云层密成了一团透不过气的雾色。
馆外突然响起警报声。
陈涉透过窗子侧头往下一看。
红绿交接的灯光在地下来回闪烁着。
一天下来,陈老板那张脸终于变了个神色,骂道:“谁他娘的报的警?”
陈清许后面,王晓琳哭丧着脸颤抖的举起了手臂:“我、我报的,对不起。”
“……”
陈涉指着她,朝着别栀子咬牙切齿,“带着你朋友,一起滚。”
几人被陈老板赶着一道从拳馆滚出来。
那警官一见到他就没什么好脸子:“陈涉,又是你?”
这块重点关照的老熟人。
陈涉只觉得有点牙酸,脸上也没什么好表情,臭得不行。
别栀子刚刚看上去还被吓得一句话说不清楚,这会儿已经能够苍白着脸色跟警官解释起来了。
她大抵文科学得特别好,言语间很会抓重点。
一两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该指向的人。
“还给你见义勇为上了。”
警官表情怪异的连扫陈涉好几眼。
来的是个四五十来岁的老警官的,有儿有女的一看到别栀子这样受欺负的乖巧女学生就更加愤慨了。
“你放心,这群人绝对不会再来骚扰到你了。”
警官铁汉柔情的拍了拍别栀子的脑袋。
“那就拜托你了,警官先生。”
别栀子勉强的笑了一下。
倒是也没提她给人家甩了一巴掌和一个死老鼠的事。
陈涉看着啧了一声。
大概是她有着这样一个名字的原因,大多数人总是先入为主的把这个有着一张漂亮又清淡的东方骨相的女孩比如成洁白的栀子花。
陈涉没见过什么洁白的花身上又这么浓烈的不顾后果的濒死感。
她反而更像是白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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