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犇犇目光没有细看这位大人物,不知怎的,只觉心乱如麻。
父亲母亲一口一个崔大人的叫着,语气越来越谄媚,又夸赞这位大人物俊美尊贵云云的,乔犇犇这才正视了这位大人物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这么一看乔犇犇差点吓得没从椅子上跌坐下来。
这这他娘的不正是崔珏吗?!
那人身着一袭正红色的官袍,乌黑的头发被一根玉簪束起。
虽然他现在正坐在椅子上,姿态闲雅,面容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尚有孤瘦雪霜之姿。
大厅侧的雕花窗外折射着淡淡的光线,他如玉的面温润而带着淡淡的疏离,如同冬日枝头落雪的红梅
此时的他正对视上了乔犇犇的双眼,他看向乔犇犇的时候带上了一丝温柔的笑。
“犇犇,你没跟伯父伯母说明我们两个的事吗?”
崔珏俊美的面上带上了一丝疑惑,声音磁性而温柔的开口道。
崔珏突然的话让乔父乔母顿时一惊,什么什么伯父伯母?难不成京兆尹认识自己的女儿,听那语气好像京兆尹跟女儿是旧相识似的。
如果不是此话真真切切来自京兆尹之口,乔父乔母肯定认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这你”
乔犇犇失语,这个崔珏,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他这种人竟然施妖法在人间任意占用官员身份,到底意欲何为?
“伯父,伯母,既然犇犇不好意思说,那就由我来说吧。”
崔珏声音温柔的朝着乔父乔母述说了他跟乔犇犇的相识相遇和相知。
大概就是当时他在赣州任知州时,恰好遇到了在儋州行商的乔犇犇,那年正值赣州突发瘟疫,而乔犇犇囤积了一大批治疗瘟疫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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