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一天了。
不只是伤口的原因。
医生说你之前就着凉了,凭着意志力撑着,一摔伤,精神气就散了,只能累积的病症就爆出来了。
你摔伤可能就是身体没有劲的原因。”
好像是的,怀夕记起她当时就是很没有劲,手臂软,所以才偏离了本来预设的摔的路径,擦到了不该擦的荆棘。
怀夕叹了口气。
匡珩懂她:“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导演说了,山上的戏也拍不成了,他们先去市区拍别的内场戏。”
怀夕:“只能这样了。
我得加油,赶紧恢复。”
突然,怀夕面露窘色:“我要上洗手间……你要不要避避……”
病房安静了片刻。
匡珩把吃剩下的东西都收拾了,扔了出去,又回转回病房。
他看着怀夕精神不错,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怀夕聊天。
怀夕看看天色,寻思着这都一天了,匡珩怎么还在啊。
匡珩看着怀夕左顾右盼的,好笑又好气。
这姑娘可真是一点都掩饰不了啊,想我走是吧。
匡珩学着她的样子望望外面的天色:“这么晚了,哎呀,没现。
我该走了。”
怀夕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人真的是,装模作样的。
匡珩故意的:“怀夕,你在瞪我吗?”
怀夕:“没有!
怎么会!
我眼睛大!”
匡珩“哈哈哈”
笑了,走过来,像摸小朋友一样摸摸怀夕的头顶,“你赶快睡觉,别玩手机!”
怀夕把头晃一晃,她又不是小狗,别摸了。
“知道啦!”
匡珩收回手,挥挥手“拜拜”
,走掉了。
匡珩一走,怀夕就开心的跳下床,“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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