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月柒然听了,面上没有异样的表情,只是淡淡看着天枢殿。
她就说呢,她都能认出江夜雪来,慕容楚衣与江夜雪相处十几年,他怎会认不出来,原来是因为已经在忘记了。
“原来是这样的结局啊。”
……
而认出江夜雪的不止月柒然,还有阿索桠。
能将萧云暮砍得十分狼狈,追着楚南城和江寒衣四处逃的“阿雪姑娘”
栽在了阿索桠手中。
阿索桠很好奇,明明前不久失去所有修为,死气环身的的人现在竟难缠如此,明明还是没有修为的模样,却招招致命,实力竟与自己不相上下。
若不是之前为以防万一给对方下了蛊毒,她还真是难以短时间内打赢他。
拭去唇角的血痕,阿索桠抬手将被剑气打散的麻花辫重新编好,一步一步朝那个半跪在地的红衣人走去。
走近,阿索桠居高临下看着那人,弯腰捡起因刚刚激烈打斗而掉落在地的玲珑骰子,温润的白玉沾染了殷红的血,透出异样的美。
阿索桠仔细端详一番,竟现玲珑骰子中的红豆上雕刻着金边莲花纹路。
像是现什么新大陆,阿索桠唇角勾起一抹笑,看着因被蛊毒控制而无法动弹之人。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念叨的同时,手中把玩着那个染血的白玉骰子。
“你这个玲珑骰子倒是好看,可似乎不是江寒衣的手法。”
“听说慕容先生所炼制法器皆会留下一个图腾,那图腾便是金边莲花。”
说着,她盯着那人那双眸子,像是才现一般,故作讶异道:“哎呀,不好意思,忘记了,你眼盲,看不见,这倒是可惜了。”
阿索桠絮絮叨叨了很多,可是那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抓紧身侧那柄已经断裂的普通长剑,啊不对,现在应该是短剑了。
他的动作没有逃过阿索桠的眼睛,阿索桠视线也落在了那柄断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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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灵州那个老头说,那日在寒绯岛,你是用一柄玄色剑身一抹红的长剑杀了其他十二人的,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不拿出来?“
既然是杀人,那武器不锋利怎么行,可江夜雪却藏着宝剑不用,用块废铁。
这可不符合江夜雪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风格。
江夜雪机械抬头,麻木阴冷的视线落在阿索桠身上,持剑的手暗中用力,断裂的剑尖被他攥紧,而后如扔飞刀一样扔向了阿索桠。
阿索桠侧身躲过,可由于距离太近,断剑还是划破了她的脸颊,血珠顿时就冒了出来,那殷红的血应和着她面上的笑,衬得她诡异而阴森可怖。
“呵呵呵——”
,阿索桠低声笑起,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口,“哎呀呀,年轻人别这样大动肝火啊,动手动脚的多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她却一脚踩在江夜雪握剑的手腕上,只听骨头“咔嚓”
的一声,江夜雪握着的断剑掉落在地。
紧接着,阿索桠弯腰一把掐住江夜雪白皙娇嫩如女子一般的脖颈,手中触感传来,令她蹙起了眉,男子的皮肤有这般娇嫩,不过她也没过多在意。
阿索桠手中用力,强迫对方抬头看着自己,见其反抗,便加重了脚下的力道,没错过神色冰冷机械的江夜雪眼中显露一抹痛色,她勾唇邪魅一笑。
“你说你,跑都跑了,又回来做什么,可惜啊,居然失了神智。
不过也好,有你在,慕容先生也能安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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