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穿着各种工作服的员工忙不迟疑的弯腰行礼,好似他是什么众星捧月般的大人物。
他一路走,一路弯腰回礼。
几个员工看着他修长的身姿轻声咬耳交谈:“看着可比照片上俊俏多了!”
“家教也好的很呢,还给我们回礼,咱们白老板真有眼光!”
“那当然!
咱老板亲自叮嘱的……”
“嘘嘘……小点声!”
他们轻声讨论几句,又因公事匆匆离开,前面白皙的少年耳朵轻轻动了动,疑惑的往后看,却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走廊。
白珩叮嘱什么了?
他疑惑的收回目光,掏出手机给白珩打电话。
我倒要听听男朋友在背后蛐蛐我什么OVO。
电话接通,白珩那边有些喧嚣,温星夏顺势找了个空的茶水间坐下,摇椅一荡一荡的晃:“你对鸿间宴的员工们都说了些什么?”
“嗯?”
白珩低笑,机械电流声混着撩人的意味通过话筒一丝不差的传到温星夏耳朵里,“我说你是我的小贵人,是鸿间宴二老板。
怎么,说不得?”
“啊?什么时候的事?”
温星夏将手机从左手倒腾到右手,他有时候真招架不住白珩说话。
白珩声线如大提琴般醇厚低沉,如果再染上笑意传到耳蜗里,那就好像是在诉说着明晃晃的偏爱与情意,温星夏整颗心脏都会莫名被一阵酥麻包裹。
“几天前的事了,股份转让手续正在办,让林姐处理就好……你喜欢什么颜色?”
话筒那头的白珩漫不经心的解释,好似转让股份是什么过家家般的小事,轻描淡写的一笔揭过。
话题太过跳跃,温星夏愣了两秒,摇椅慢悠悠停在原地:“黄色……不是,鸿间宴这么大的产业,股份说转就能转吗?”
“嗯——黄色,”
白珩停顿片刻,意味深长的笑了声,“今晚和我睡?我们聊聊黄.色……鸿间宴算什么大产业?就一个私企,股东全是些不着边际的朋友,股东大会都一遍过的。”
温星夏听着,迷茫地轻声“啊?”
了下。
他之前听到的杜撰说,鸿间宴是白家送给白珩这个长子的成人礼。
温星夏如实告诉了白珩这个谣传,并义正言辞的指责白珩总是容易想歪,他真的是喜欢黄色。
星星当然要喜欢黄色啦!
扩音器里的男音哑然失笑:“白家?我母亲恨不得鸿间宴早日破产,砸了相机去继承家业,他们才不出这个力。”
“黄色戒指……不太好看。”
他轻声嘀咕着,好像远离了麦克风,对旁边的人交谈着,温星夏一时没有听清。
“在说什么?”
“在和师娘聊天,她在设计图稿,等过段时间把成品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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