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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祀吼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我平时好气儿对你,可不许你这般目无尊长,门都不敲就随便进来了的!”
胤禛沉着脸,大踏步走进来,一声不吭,就来夺司空祀手里的那张纸,司空祀不肯。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胤禛忽地一笑,说:“我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说到底,这是你家里的事情,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一语既了,胤禛就松了手,也不看司空祀,转身就走。
司空祀慌忙拉住他,说:“你听我说,这个事情,有些不同……”
胤禛默不作声听司空祀把事情经过说完,蹙眉思索了片刻,说:“这意思,你为了给人帮忙就要置宗室制度于不顾了?”
司空祀说:“我也不愿意啊,可是,太子说了,这个事情我不做,他就找别人做,横竖是要做的……”
胤禛说:“他找谁做,都绕不过我们玉牒馆。
既然知道了他的意图,我们只有更加防备的,岂有去帮着他做的?你这事情办得糊涂。”
司空祀说不过他,便赌气说:“你还不是有不遵法度的时候?上次你托人去扬州送什么书信,还不是用的朝廷的驿马,京营里的军士?”
胤禛说:“哎,一点小节你要去斤斤计较,这大是大非上你倒糊涂起来?我问你,这事情若是一旦东窗事发,你该以何面目去见那日来闹事的一众妇人?有何面目去见将这重担托付于你的圣上?人们难免要说,制度的破坏者就是制度的制定者本人!”
一席话说得司空祀无言可对,最后,司空祀才期期艾艾地说:“那怎么办?我都答应太子哥哥了,现在有给他退回去,叫我怎么说好?”
胤禛看着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忍不住给他出谋划策,说:“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也别跑去给别人硬生生地说不行,你呢,可以把难题抛回给他。”
司空祀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说:“怎么把难题抛回给他?快说快说!”
胤禛这时又不着急了,慢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说:“这不是正在想吗?不过我现在心理压力大,暂时没有头绪啊,我一想着上次某人说的要好好地治我的罪,我就惶恐不安,所以,现在想不出好主意来了。”
司空祀心里知道他是早就有了主意,偏偏这时候吊着自己,要免去那日自己言之凿凿说的的惩罚,不禁磨牙说:“你要说便说,要想轻轻松松把那日的事混过去可没那么容易!”
话刚一说完,司空祀抬起头来,正对上胤禛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吓了一跳,退开一步,色厉内荏地说:“放肆!
谁许你离得这么近?”
胤禛玩味地研究着他涨红的脸,和,尖尖的、连边缘都已经红透了的耳朵,说:“那日的事情,有何不对了?我犯了什么禁条了,你要罚我?”
司空祀结结巴巴地说:“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出入花街柳巷,败坏本朝官员清誉,难道不该被责罚?”
胤禛“哦”
了一声,又逼近司空祀说:“我就不明白了,出入花街柳巷,就一定是干龌龊事去了?不是还有许多风雅事情可以做吗?怎么就败坏了官员的清誉了?古往今来,文人骚客流连风月之地的不少,不是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取青楼薄幸名’吗?怎么偏偏是我,就要被责罚呢?这到底是我朝的禁条,还是你个人的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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