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子言早归,令人在花厅安排好酒菜,唤来雷子和喜妹。
请他二人入席。
雷子不肯,喜妹也不肯。
子言温声相劝:“你二人从小和嫣然一起长大,又陪着嫣然自河洛到了南国,如同嫣然亲眷,若再客气,便是见外了。”
子言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二人扭扭捏捏坐下。
却身体紧绷,只肯拿半个屁股放于椅子上。
我“扑哧”
一声,笑了起来,问他二人:“他好心请你二人,你们这是来受罚啊还是来吃请的?”
二人不好意思地对视一眼,方讪讪坐稳。
子言先行举杯。
有酒的席最容易让人亲近。
两大坛米酿之后,雷子先放松下来,他的豪气一起,喜妹也少了拘谨。
看子言待他二人亲近,竟比我自己待他们亲近还要叫人开心。
杯酒中,就是一家子。
兄弟姐妹坐在一起,说的都是家常。
恍惚间,好似看见两个哥哥。
只是自己无福,不能与兄嫂一桌子进食了。
子言见我走神,扯了扯我的衣袖,又劝:“你二人别急于做决定,不妨再商量商量,若雷子不入军制,只在世子府,前程终是受限。”
雷子望着喜妹,认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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