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咬舌自尽。
惊得我和子言面面相觑。
情形远比我们想到得更为可怕,来刺杀的,皆是死士?
不敢耽搁,在死人身上擦了手、拭了剑,拉了呆若木鸡的子言,继续向西掠去。
奔出去不过百余米,子言执意停下了脚步,拼命挣脱我的手,不肯再走一步。
“他们要杀的人是我!
是我!
嫣然,你明白吗,你可以活下来,没必要多一个人陪葬。”
见我睁大的眼里尽是悲伤和失望,他上前一步,重新握紧我的双手,严肃认真地说:“嫣然,你可以活下来,我愿意你活下来。”
不想让眼泪滑出眼眶,我抬了头。
旋即对他展颜一笑,我大声说:“周子言,与陪葬无关,我寒嫣然岂是个放弃同伴独自偷生之人?”
余下的话,想也没想,我脱口而出:“周子言,我也愿意你活下来!
我喜欢你,愿意可以与你同活!”
幸福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他欣喜若狂,却张口结舌。
如果没被追杀,这应该是他最想听到的话吧?尽管不是共度余生。
如果没被追杀,我大约也不能轻易说出如此直白的话吧?
冷静。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逃命要紧。
有命才能爱。
思来想去,还是不曾明晰其中的原委。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南国的地界公然暗杀南国的世子?
南国?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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