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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鑫为了给她讨公道,把曾悦的过错牵涉到了她爸爸曾钦的身上,而席简言还能不生嫌弃!
他突然好想知道,在她心里,自己和韩君鑫一样吗?
原本最讨厌玩弄职权的自己,竟然也利用了这个光鲜的身份做了这样见不得光的低贱事情,呵呵……席简言,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错在你,从不曾喜欢过我。
——
席简言上完课后才想起了二渣的食物好像见底了,跑了趟超市给它挑选了几袋可口的猫食后,哼着小曲回到了公寓。
她开门的时候突然想起,自从有了二渣后,她几乎都成了一个每天准时准点到家报备的人了。
呀呀,真是有点玄!
“咔哒”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席简言有点懵,这个情况是……客厅的沙发上丢了件满是血迹的白色衬衫,衬衫的不远处丢着的是——绿色的军装!
席简言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韩君鑫来了!”
可是,那件白色的染血衬衫……
席简言突然感觉窒息,她“哐珰”
一声将手中的购物袋丢下,有些无措地立在了原地,心里反反复复想的都是“韩君鑫受伤了!
他受伤了!”
二渣摇晃着尾巴从主卧出来的时候,席简言突然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二渣奇怪地站在她几米开外的地方,微微倾斜着头,眨巴着两颗晶亮的黑色眼珠子望着她,一副天然呆的可爱模样。
奈何在场的唯一女性欣赏不了它的美,在二渣单方面地望了她几分钟后,席简言已经拔腿往主卧的方面奔去了。
二渣见她奔跑,也撒着脚丫子跑了起来,只不过方向和她南辕北辙罢了!
二渣从那袋孤零零地卧倒在地上的购物袋中,千方百计地用嘴叼出了一大包猫食,看着似曾相识的购物袋图案,欣喜若狂地“喵”
了一声后,就手脚和嘴并用地将体积“庞大”
的食物往自己的小窝里搬。
中途搬得太累,停下来休息一下,望了望主卧紧闭的大门,“喵”
了一声,继续搬!
——
席简言破门而入,来势冲冲的样子让站在大衣镜前的韩君鑫速度地将自己身上干净的白色衬衫披了上来。
席简言看得清楚,他原本的衬衣脱到了半腰下,在自己进来的那一刻,迅速地将手肘间的衣服撩了上去,这不是欲盖弥章还是什么!
席简言想出声询问,可是声音卡在喉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快步走到他身后,不由分说地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拉了下来。
韩君鑫原本就没有系扣子的衬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剥夺下了一大半。
侧过头看着有些哭泣的席简言,出声问道:“怎么了?”
席简言心里说: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
韩君鑫这次受的伤不算严重,右肩胛下面因为被锋利的刀子滑过,所以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从右上方一直横过腰部,终点停留在了左腰际处。
原本是有考虑等养好伤再回来的,不然她看见了该害怕,可是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十月份都过完了,他的伤口还是没有完全愈合,他等不及,只能提前回来了。
刚才飞机起飞的时候,后背受到了压力便又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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