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生意谈完,他回家来。
车子停到屋前,灯光昏昏暗暗的,保姆在客厅候着:“赵先生,回来了。”
赵平津扯开领带,朝楼上走:“眉姨,给我煮碗面。”
二楼客厅的门半掩着,空无一人,卧房也没有人。
赵平津转了一圈,找不到人。
正要招人来问,他在客厅愣了几秒,抬脚往最小的那个房子走去。
那原本是一个账房先生算账的房间,后来改成了一个小书房,这屋子房间多,基本没人用。
赵平津推开门,果然,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用电脑看视频。
西棠听到声响回过头来。
她看到赵平津站在门口,领带解了,只穿着一件清爽的白衬衣,整齐光鲜的黑发,饱满的额头,清朗眉目,神色放松的时候,唇边会有一点点轻薄的笑意。
他的脸白皙得如象牙纯釉,在光线昏暗之中,总是会散发出一种光泽。
以前的时候,西棠就觉得他长得好看,电影学院表演系那么多好看的男孩子,没一个比得上赵平津。
其实西棠后来才慢慢发现,他开怀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某一个瞬间完全看得到危险的气息,像某种高贵而残忍的野兽。
只是爱情让人盲目。
西棠喜欢他的脸,很久以前跟他谈恋爱的时候,光是看到他的脸,就会觉得好陶醉。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以为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赵平津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最终却只是敲敲门,神色如常地说:“大晚上躲在这小屋子,你也不怕鬼。”
西棠那一瞬间立刻恢复了清醒,只是还来不及调适神情,她素着脸,眉眼还是好看的,只是显得稚气,有点憔悴,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
她搓了搓手站了起来。
“倒杯水来。”
赵平津坐进了沙发里,看了一眼她的屏幕,她在看电视剧,一部香港的老电视剧,叫什么《天若有情》之类的名字。
西棠出去倒水。
她穿了件小格子睡衣,赤着脚,光着一个脑袋,瘦骨伶仃,看起来怪可怜的。
西棠向他递水,然后坐到他对面,将脚缩在了沙发里,找不到话,只好客套地说:“刚回来?”
赵平津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盯着她的左边眼角看了许久,忽然问:“为什么要整容?”
西棠知道他在看什么,动手术日夜煎熬的那些日子,纱布一层一层揭开,她早已不惧怕任何目光:“为了上镜呗。”
赵平津不置可否:“你以前不也挺好吗。”
西棠面上依旧笑嘻嘻的:“医生说了,开个眼角,五官立体一点。”
赵平津语气颇不赞赏:“你还是以前好看点。”
“承蒙赵先生看得起。”
西棠也不介意,笑笑道,仿佛他说的是别人。
赵平津却没打算放过她:“整了容,怎么还是拍那么多烂戏?”
西棠说到演戏,反倒显出了诚恳:“唉,别这么说,这一两年大环境就是这样了,出戏入戏,看深看浅,观众能够看个热闹,那也是功德一场。”
这气度,无懈可击,这般陌生的黄西棠,连赵平津都佩服起来。
她变得太多了,性格、容貌、待人,什么都变了。
当初他在横店一片乱糟糟的片场,重新看到她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感觉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她的音容笑意仿佛仍然藏在他记忆深处,却仿佛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她背弃了一切,哪怕不惜换张脸。
可他就是喜欢她原来的样子,即使在这些年刻意的遗忘之下,他自己几乎也都快忘记她原来长什么样了。
那是他那么喜欢过的样子,她凭什么去动刀子,一想到这个,他就生气。
保姆眉姨在客厅外面喊了一句:“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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