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侧妃笑着走了进来,看着陆景宁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她格外和善,嘘寒问暖。
“昨日你落入井中,瞧着脸色苍白,让梅香给你把脉吧。”
宛侧妃冲着梅香使了个眼色,梅香上前,却被云栽给拦住了。
“多谢宛侧妃好意,我身子无碍。”
陆景宁做出一副非常心虚的模样,别开眼,警惕地看向梅香。
任凭宛侧妃怎么劝,也不许梅香靠近一步。
“公主,奴婢的医术虽比不上宫里的太医精湛,但……”
“既知道技不如人还敢给本公主看病,你安的什么心?”
陆景宁冷脸怒斥。
梅香语噎,为难地看了眼宛侧妃,得了宛侧妃的眼神示意只好后退回来。
宛侧妃叹了口气:“阿宁,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毕竟是女儿家,娇贵得很,万一着凉了,不及时医治,可要耽搁了。”
陆景宁慌慌张张站起身,丢下一句不必了,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人一走,陆景琅立刻就说:“娘,陆景宁这就是心虚了,她肯定是珠胎暗结了,只要咱们将她当众揭露,必定名声扫地。”
宛侧妃心里还有些担忧,毕竟梅香还没亲自把脉,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怀上。
“不急,再等等。”
吃过几次亏,宛侧妃慎重了许多,她回过神看向了陆景琅身上的鞭痕,气不过:“赫连氏下手太狠了,居然将你打成这幅模样。”
陆景琅又何尝不恨呢。
可她又有什么法子呢,赫连氏出生显赫,又是嫡母,就连父亲慎郡王对赫连氏也是十分尊敬。
她这个庶女只有小心翼翼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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