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其樾心中的怒意在不断汹涌着,可他也充满无力。
他都这样了,还提什么报仇呢?
报不了仇了。
男人的心中满是绝望,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也不动了。
另一边的南织鸢对此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都要心疼坏了。
她当了好几件饰。
她从南家离开,南父并没有给她银子。
她一切都得靠自己。
南家的管家权,在继母手中,她也不会给她银子。
“小姐就剩那几件饰。”
怎么还当了?
为了那个太子,真的值得吗?
万一最后这一切都打水漂了呢?
“打水漂我也得试试。”
“春桃,我只是一个小官之女,爹还不疼。”
“我又笨,若不自救,我就得嫁给连晚霁了。”
“我不愿嫁给他。”
“嫁给他,我会死的。”
她上辈子就死了,还死得凄惨。
上辈子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经历了。
她一个女子,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好了,别说了。”
“我们去买些碎布,到时候绣些花样再拿来卖。”
连晚霁上辈子的束修以及连家一家的伙食,就是她这样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那个时候她也没有怨言,她太羡慕南清姿了。
她有爱她的娘,有疼她的爹。
而她南织鸢,什么都没有。
所以能嫁给连晚霁,她也是欢喜的。
连晚霁是个秀才,她能嫁给他,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了。
士农工商,士者地位最高。
主仆二人买完碎布,又去买了些蔬菜和肉。
最后花了二十文钱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大夫一起回了道观。
然而,让南织鸢没想到的是,大夫拒绝进入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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