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气我替姐姐出了,以后不许提姐姐的名字,提一次我揍你一次。”
看着半死不活的沈玉容,薛昭解开了麻绳,带着侍卫离开,他下手心里面有数,最多让沈玉容吃点苦头吗,不会要他的命。
等到天色渐晚,沈玉容才有力气起身,拿掉头上的麻袋,摇摇晃晃的走回家。
“儿子?!
你怎么了,怎么被人打成了这样了,是不是薛家干的。
走!
咱们去薛家要个说法!”
沈母见自家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心疼不已,连忙查看伤处,要是残疾了可不能参加科举了。
“娘,咱们去干什么呢?咱们甚至没有证据这是薛家人打的。”
沈母气急,“这一身伤难道不就是证据吗?实在不行咱们让父老乡亲评评理,我看那薛县令怎么办!”
沈玉容被自己娘亲蠢到了,“娘!
你能不能不要再招惹是非了,你想让你干的事情众人皆知,然后咱们家遭到其余人的唾弃,在淮乡待不下去吗?”
淮乡百姓对薛县令有多尊重他是一清二楚,要是让人知道他们沈家羞辱了薛芳菲,他们一定会被淮乡其余人抵制。
“那你就这样白白被打了?”
沈玉容:“那母亲当初不顾我的反对,对阿狸出言羞辱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薛家会不会报复我们呢?”
这个亏他们只能自己咽下去,从前因为薛家的原因,大家都对沈家孤儿寡母多有照顾。
现在见到沈玉容被薛家拒之门外,薛芳菲离开了淮乡,芳菲开始猜测起来,从前的照顾1也没了,沈家日子越发难过。
这一日,一队士兵护送车马来了淮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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