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射穿透薄雾,洒在大地,大宋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可是赵昺却知道,留给大宋,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赵昺必须用有限的时间快育,以应对危如累卵的绝境。
花园之中,赵昺若有所思缓步向前走着,秀夫、张世杰一左一右落后半个身位跟在赵昺身后。
在后面是一名内侍不近不远的跟着。
谈到两宋,有两件事情是绕不开的。
一是北宋“联金灭辽“”
,二是南宋“联蒙灭金”
。
早在铁木真时期,南宋已经注意到在遥远的北方草原兴起的这个强悍的民族。
最早在宋宁宗赵扩嘉定七年,也就是年正月蒙古遣使通南宋。
至宋宁宗末年双方信使不断。
这一时期,蒙古主要是要求南宋联兵伐金。
这本来是一个有利于南宋的时机。
然,怯懦的南宋小朝廷,不能利用这一时机,反而使自己陷于:“和金则鞑疑,交鞑则金疑。
同时交金、鞑两方则山东疑”
的困境。
“山东”
指的是李全等在金地仇恨蒙古且反叛金朝而归降南宋的汉人。
南宋上下,采取鸵鸟策略,既不能利用金国的虚弱改善自己的防御纵深,又看不到北
方已经兴起的蒙古存在的威胁。
同时,对北方归降的军民亦不能妥善安置。
这个时期,南宋左右摇摆,不思进取,白白浪费了十年良机。
宋宁宗之后理宗赵昀(,读二声)是个十足的“嗜欲既多,怠于政事”
的昏君。
宋理宗之后宋度宗赵禥(qi,读二声),这踏马的就是一个智商堪忧的傻子、酒鬼和色鬼。
南宋对外摇摆不定,对内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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