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纬都快气死了,连名带姓地喊,一边喊一边屁滚尿流地收拾自己的杂碎准备立刻跑路,可惜已经来不及,认出大老板的侍应生正满脸堆笑地领着祝嘉昱走过来,看手势似乎还点了点他坐的卡座:“说好的帮我摆平我哥呢,你就这么卖我?你说话不算话!”
江尧面不改色地接受了他的控诉,和已经走到近前的祝嘉昱打了个招呼,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以后少灌关越酒,走了,和你哥慢慢聊。”
“江尧!
!”
身后祝星纬悲愤的呼唤逐渐被淹没在人潮中,江尧稳稳地抱着关越走出酒吧大门,一低头,才发现后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还是和刚刚一样,不吵不闹,就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江尧。”
关越被他抱在怀里,突然也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醒了吗?”
他的车停在路对面,等红绿灯的间隙,格外有耐心地与醉鬼聊上了天,“头疼不疼,渴不渴?”
关越就摇头,然后又犹豫着点头,小半张脸隐在外套下,低声说:“想喝水。”
“一会儿上车了喝,除了渴还有哪儿难受吗?”
他看对方像是清醒了一些的样子,忍不住又讲,“祝星纬说你来了就开始喝酒,饭也没吃,空腹饮酒,关越,谁教你这么糟蹋自己身体的?”
关越仰着头呆呆地看他,似乎又陷进酒醉后的恍惚中,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他叹了口气,将对方又抱得紧了些:“算了,我不跟醉鬼计较。”
但谁料这话像触发了什么关键咒语,原本比洋娃娃还乖的关越突然在他怀里猛烈地挣动起来,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站在路边错愕地试图安抚对方这阵突如其来的挣扎;
好在关越就算是喝醉了似乎也还认得他的脸,动作幅度不算大,没让他吃什么拳打脚踢的苦头,到最后,对方动作越来越轻,脱力地靠在他肩头,终于是不动了,却闭着眼睛开始流泪,小小声地又喊:“江尧,冬天好冷。”
“我不和你去看雪了。”
……什么?
他试图从关越的啜泣中拼凑出对方想要表达的含义,但是试了几次都失败,因为关越翻来覆去就只会说那么几句话,问急了,就一抽一抽地缩在他怀里哭。
没办法,他只能一边尽量轻缓地哄着对方,一边快步回了车上,然后在完全安静的氛围里,喂着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的关越喝水吃解酒药。
对方的眼皮已经哭得和鼻尖一起泛着红,眼角还依稀有没干的泪痕,就算在车里整个人也缩成一团往他身边凑;他盯着那双熟悉的眉眼看了几秒,最后无声地叹了口气,拿干燥的指腹将那点濡湿抹了,哄小孩一样:“乖,不哭了。”
关越应当是睡熟了,没听见。
-
关越这一觉睡得惊天动地,足足到隔天中午才醒,对于前一晚自己撒的酒疯也没半点印象,再醒是被饿醒的,空气里飘着浓郁的粥香,而原本该去上班的江尧竟然还没走,正站在窗边打电话,看见他出卧室,示意他先去吃饭,过了会儿自己也走过来:
“我就猜到你会现在醒,先喝点粥垫垫肚子,加了点鸡肉丝和青菜碎,这几天你都吃得清淡些。”
“哦。”
他低下头喝粥,猝不及防被烫了一下,猛烈地呛咳起来,江尧被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拍他的背,同时很懊恼似的和他道歉:“怪我,我怕你起来吃不上热的,做好之后又去加热了好几次,烫到哪儿了?”
“没、没事。”
他艰难地咽下嘴里东西,突然捕捉到关键词,“这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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