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祺雅摇摇头:“不提她不提她,反正你人在国外,她也不能顺着噩梦来找你吧?吃饭吃饭。”
我心道还真能,不过接着问下去容易被她察觉到异样,选择乖乖闭嘴,只有在她询问我好吃不好吃的时候我才说两句。
她手艺真的很好,知道我喜欢吃七分熟的牛排每次火候都控制的很好,蛋糕烤的蓬松,奶油也打发的正到好处,点缀上两颗树莓,入口即化,酸酸甜甜。
我实在不想怀疑她,她是我来英以后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能跟我一起学习、生活的朋友,让我第一次有种“我是个正常孩子”
的错觉。
秦明月的那封邮件在我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不停地疯长、生根发芽,秦祺雅那块树莓蛋糕刚压下我的顾虑,它就又长起来。
我以为到了英国再也不会被牵扯到卜家和秦明月的事情中。
我以为长大就能和卜千秋光明正大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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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中秋那天,我哥给我打来视频电话,我假装网不好,对着镜子练习了十分钟笑容,才敢接起电话。
我哥那张脸呈现在屏幕上时,我眼睛有些发烫。
他那边是晚上,纪肴和陈栖哥也在,我一接通他俩就大呼小叫冲过来,凑在屏幕面前大笑:“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吃月饼?!
!
英国没有吧??哈哈哈哈哈!
?”
我被这阵狂笑吵得头疼,我哥将手机举远:“他们吃的月饼是公司库存快临期的。”
我噗嗤一笑,捏起手中的月饼晃了晃:“我有月饼,还是冰皮的,我室友做的,特别好吃。”
那两人万分悲怆,一唱一和:“卜千秋你怎么给我们吃临期的?!”
“就是啊,你的良心呢?还有你,你凭什么有会做饭的室友?想当年我在国外,孤苦无依,每天吃淡出鸟的白人饭!”
想到那个会做饭的室友,我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急忙转移话题:“哥你那个自动驾驶系统怎么样了?我读完大学回去能用上吗?”
他笑着回答:“不出意外应该是可以的,就等你回来了。”
我哥说的不出意外,就是不会出意外,他笑的时候眼角上挑,很好看。
艰苦半生,又靠着自己一点一点爬上去,一身荣耀归来,他如今居然也才二十七岁。
岁月似乎在他的脸上凝结,几年过去他的容貌没什么变化,只是黑眼圈有点重,应该是最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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