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恁恼我,编这瞎话作践我!
呜呜……”
哭着,“嚯”
地站起来,怒指着公安助理,厉声说:“你非得给我找出来是哪个赖种满嘴喷的粪!
我问问他啥时候见书记那个我嘞!”
公安助理看着她,一时无语,稍停说:“你去问恁男人!”
说罢,就走了。
春光也走了。
这公安助理见一时也调查不出来啥结果,对春光说:“你和帮槽的是老少爷们,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叫他写个证言!”
就骑车回公社了。
这事就暂时搁下了。
这日,队长通知帮槽的下一个烧窑。
帮槽的卖了瘸羊,起五更,把围子、点棍放在架子车上,拉着车去县城买煤,在半路碰见春光去县党校开会。
二人打罢招呼,便各自往县城去了。
帮槽的到煤炭公司大门口,见没上班,便把车拉到路边,坐在车把上,一边等上班,一边看景致。
那水泥浇筑的平、楼房;那干净、宽阔的街道;那成排的梧桐路树;那穿戴整洁有气质的城里人,都使他十分羡慕。
这时候,一个年青人走到他面前,愣一下,接着喊:“姑父!
您咋在这里呀?”
帮槽的皱眉看着他,问:“你是——”
年青人“嘿”
一笑,说:“你忘了我是谁啦?嘻嘻嘻……看你去俺姑家勤不勤?你竞连我就不认识!
我家就在俺姑家后面住。
俺是俺姑近门的侄子呀!”
帮槽的恍惚地“噢噢”
着点点头,然后咧嘴一笑说:“我去得少!”
年青人说:“你忘啦?那一年,您去俺姑家。
一群人摘了你的帽去代销店换糖吃,还是我把帽子夺过来给你的呢!”
帮槽的想想确有其事,笑着点着头连连说:“记得记得记得!
咋不记得吔!”
说罢,又问:“你咋来这啦?”
年青人说:“俺娘在县医院住,把预交款花完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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