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就是我说了算,我说不疼就是不疼。”
蔺寒枝说。
“……”
好有道理,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嘿嘿嘿,有种已经谈上了的撒娇感】
【甜甜的】
【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皇后哥你人还怪霸道嘞】
蔺寒枝躺了不到半小时,便起身了。
而黄鼠狼也将做好的一桌子菜连同炖的老母鸡汤端上了桌子,又是令观众们馋晕了的一顿饭。
祁故以前都是自己吃自己的,现在是每顿饭都还惦记着蔺寒枝,少不得帮衬他一把,以免本就看着瘦削的人更加没肉了。
虽然蔺寒枝其实是那种薄肌身材,但他这弱不禁风的劲儿,总会让祁故忘了他有肌肉。
黄鼠狼老老实实地像个豪门保姆一般伺候众人吃完饭,准备回厨房喝点还没来得及倒的鸡血解解馋,然而吻部刚沾上碗口,就听祁故说:“还有剩余的鸡血吗,端过来吧。”
黄鼠狼:“……”
不是,你真是我爹。
它痛苦难当,但还是将鸡血端到祁故面前,面上讨好:“大师,这血是生的,腥气得很,你们人类不喜欢吃的。”
我黄鼠狼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它先前把这鸡血倒在门口驱邪付出了多大的自制力!
“我不喝,就是有个阵法用得上。”
祁故说。
黄鼠狼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它神思不属地抱起地上的小鸡仔,一下一下用爪子抚摸,仿佛被刺激地已经忘了自己掉马的事情,嘴里道:“爸,我先带小宝上楼了,我不太舒服……”
【够了,劳资心疼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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