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宝钏没有说错,有些人活着,但他只能“死掉”
,因为他已经没有了身份。
薛平贵终于醒开眼睛的那一瞬,万千痛苦袭上心头,他还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只是觉得指尖的痛尖锐无比,张眼看,伤口又添了新的。
宣宗再次验证了他,他是他的骨肉,没有错。
可是除了这条抢回来的命,宣宗什么都不能再给。
因为薛平贵已经“死”
掉了,就算他的身体活着,可是他的身份已经死了。
为了平息所有的风波,这是唯一的办法,宣宗已经给了他最大的恩赐,他不可以再奢求更多。
为了解决大事,他只能做一个“死人”
。
只有薛平贵“死”
了,所有的风言风语才会停止,而许家也才不会继续兴风作浪。
就此次宫中大变的情形来看,许家的势力实在是已经到了不得不牺牲薛平贵来防范的地步。
诸多原因,造成了他的“死”
,他便不能不“死”
。
实际上,一个流落在民间的皇子,他的价值,实在有限。
另一边,在含元殿内,薛平贵含泪听完了宣宗简短的说明,他很激动:“那你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生父,我的生父也不会是你,是吗?”
“薛平贵,你放肆,一个‘死人’是没有资格跟朕说话的,你更不要妄想在朕的身上得到什么,你现在还活着,就已经很庆幸了,你不懂吗。”
宣宗冰冷地对着他,压抑着万千无奈。
他也想他活着,可是这世上,再难容下一个“薛平贵”
,这个名字,就算再被人提起,也只能是一个“死人”
。
“哼,我死了,我死了宝钏怎么办,我爱她,她也不能没有我。
皇上,你忘了,你亲自颁下的旨意吗,君无戏言!”
真的是万念俱灰,真的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薛平贵不肯放过她,也不敢放过她。
“这。”
宣宗念着他的名字,心情复杂地叹息:“你若真的爱她,何不放了她?”
很心痛舍弃了他,他要试试这个孩子的心地,他要试试这个孩子是不是足够清醒的人,值得他为他痛心。
可惜,薛平贵让他失望了,只是一口咬定地说:“不,我不能没有她,她是我唯一拥有的,没有人能夺去,她也不能没有我,她爱我,君无戏言你不能出尔反尔,你会被天下人耻笑!”
“那你,你都是‘死人’了,让朕到哪里找一个合适身份的人来娶她?”
宣宗真是心中寒凉,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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