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拿畜生用的针扎我身上,显然就是把我也当成了畜生,你说我男子汉大丈夫,一辈子坦坦荡荡,不偷不抢,却被人当成畜生对待!
这段时间一想到这件事,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严霏拿出凉烽使用过的银针,说道,
“可根据我们的调查,这种银针虽然批号是兽用,但却是一次性的,制作标准也跟人用的没有任何区别。”
坐在刘全富身旁的季博开口说道,
“不管制作标准是怎样的,兽用的就是兽用的,被告涉嫌人格侮辱,侵害人权是不争的事实。”
严霏辩驳道,
“但是被告人出发点是好的,并且在该起事件中,原告方经历了转危为安的良性发展,并未受到任何来自于被告人实质性的伤害。”
听到这话,刘全富拍案而起,叫道,
“怎么没有伤害了?因为这件事我都患上抑郁症了,还有医生开的证明!
我上有老下有小,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我要是出了事,我这一大家子人怎么办?所以这小子必须对我后半辈子的健康负责!
我要出了什么事,就全赖他!
况且我才要他十五万,已经很仁慈了!”
刘全富的话让在场旁听的观众唏嘘不已。
确实,对于一个思想传统的农村人来说,当众被人“侮辱”
成畜生,确实是件非常屈辱的事情。
但凉烽却很清楚,刘全富根本没有抑郁症,他做的是假证明。
真正的抑郁症患者,头上会黏附一只寄生物,这只寄生物会把触手伸进大脑里,影响宿主的情绪,从而表现出抑郁的症状。
但凉烽没把这事说出来,一来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寄生物。
二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严霏脸色涨红,忍不住对刘全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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