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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了。”
克莱因安慰他,单手握着方向控制系统,另一只手放在中控台上。
“嗯。”
端羽悄悄的伸出右手覆在他的大掌上,微微摩挲着他的手臂,然后五指伸进他的指缝间与他的手亲密无间的相缠在一起。
克莱因翻过手掌,与他十指相扣。
端羽甚至能感受到他虎口与手掌下方的厚茧划在自己细嫩的手心上,带来的微痛的触感。
克莱因力气大,却也不是钢铁做的,但他自从找到这份工作后,别人拿底薪,他能拿百分之两百多奖励薪金回家,是因为他比别人做得更多。
手上包了布条又戴着橡胶手套,可是搬抗钢筋时手心还是会磨出血泡,血泡又破裂变成暗红的血迹,在不透气的湿热手套里,布条和绽开的伤口粘在一起。
每天克莱因回家都会背着他解开布条,重新撕开已经和皮肉长在一处的布条,他在室内偷偷看见过,克莱因撕开布条时带下一层皮肉,露出皮开肉绽的伤口,他就像是在处理别人的伤口,面无表情的用酒精倒上去后冲淡了血,变成洛神花汁晶莹鲜红的颜色。
那顺着他手腕蜿蜒滴下的血和血肉模糊的伤口始终令他无法忘却。
经过一夜的休息,稍愈合的伤口再去工作又会被磨出血口,一层层血渍与伤口覆盖堆砌在他手心,短短一个月,他的手心就磨出了一层厚茧。
端羽心头锐痛,眸底浮起一层水雾,从眼尾带过湿润的水痕,幸好双眸里还有些残存的眼药水,又因灯光昏暗看不清楚。
星际时代到处都是用廉价高效的机械取代人力劳动,也只有这些受地形限制,机械难以完成工作的地方,能留给他们用体力去换星币。
克莱因把自己用血和汗水换来的星币都给了他,星币赚得是不少,但其中的辛苦又有谁知道。
杜克夫人说的他都清楚,你陪一个人共患难他是不会感激你的,反而会在脱离困苦的生活后,第一想法就是处理掉知道他狼狈不堪的过去的人。
恨不得把曾经的爱人塞进垃圾桶再亲自送到废品处理中心才能放心。
这算不算人品低劣他不知道,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事的普遍性与常规性。
在Alpha中都找不到一个反证。
但假如克莱因真的摆脱这种生活,过上富足的日子,扪心自问即使他们分开他也能接受这种结果,甚至会为克莱因喜悦。
他画画的能力谁也夺不走,他还是可以靠创作油画赚钱。
他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自愿的。
“那位夫人有没有为难你?”
悬浮车驶入他们所居住的窄路,克莱因握着他的手低声问道。
端羽摇头:“她是一位很善良的夫人,我和她相处的很好…你知道今天是她的结婚纪念日么?”
“是么,那应该祝福她。”
克莱因的心思都放在牵在自己手中的端羽柔软温暖的手,漫不经心的应道。
端羽点头:“她的戒指很好看,钻戒火光璀璨,戴在她的手上显得皮肤莹洁白皙。”
说着从克莱因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在昏暗灯光下并起修长五指,又转过手腕,屈起纤细无名指扣在掌心,尾指在旁边微微摩挲着空荡荡的无名指。
克莱因瞬间噤声,正襟危坐下巴紧绷着一副专心驾驶悬浮车的模样,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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