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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梵把抹布丢进水桶,擦着额上的汗,无奈的看着压着被褥不松屁股的图大爷。
图柏扔了野草,抓住他的领口,把他拉过来,仰起头亲了下他的喉结,“我们睡一觉再干活。”
千梵虚压在他身上,“不行。”
图柏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暧昧的说,“那好吧,那你干完活我们再睡觉。”
千梵按住他越来越放肆的爪子,叹声气,“阿图,我不能碰你,你现在不方便。”
图柏露出一口白牙,贱了吧唧在他耳旁吹气撩拨,“没关系,我可以碰你啊。”
千梵似笑非笑看着他,起身从包袱里又取出了一床被褥铺上,“那我怕累着你。”
图柏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哀怨的嚎道,“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图爷主动献身都没人睡。”
听了他这话,千梵原本打算出去换一桶清水,只好又停下了脚步,走到床边将沾染灰尘的外衫脱了放到一旁,低头望着床上大字型的美男子,“这么想?”
图柏翻个身,把屁股对着他,“哼。”
温饱思淫|欲,兔子也不例外。
千梵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后背,用手描摹他脊背的曲线,单膝跪上床,一只手环到他胸前,手指灵活的挑开图柏的衣襟。
图大爷呼吸骤然加快两分,“我不是不方便吗?”
温热坚硬的胸膛随即贴上了他的后背,即便不回头,图柏也能感觉到他胸口柔韧的腰腹,千梵从身后抱住他,将一床被子盖住了两人。
被窝里的手也不知道是谁的,开始不老实起来,图柏突然抓住千梵的手臂,哑声说,“我开玩笑呢,我家兔崽子我还要呢。”
谁说他不在乎他肚子里的小东西了,他只是怕空欢喜,要是有,他可是要的。
千梵忍笑,吻了吻他的鬓角,低声安抚,“嘘,我不会伤着它的。”
他说着一把环住图柏劲瘦的腰。
图柏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他平日里调戏千梵调戏的如鱼得水,一出手就撩的人面红耳赤,然而一旦动了真格,他又能怂的跟没出阁的大姑娘一样,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千梵的吻在他脖颈后逡巡不去,温柔缠绵,“放松。”
图柏被摸得很舒服,模模糊糊的想,“山月禅师有双好手。”
爽翻了的图柏转眼就化成大兔叽卧在被窝里睡着了,千梵给他盖好被子,捏了会儿粉嫩的兔耳朵,他身上的绒毛很细,扫着手心软软的凉凉的,手感十分舒服,千梵几乎有些爱不释手,把大兔叽从头到尾摸了好几遍。
他摸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角弯了下,手指探进图柏柔软的小肚子里,将它的四肢仰面打开,拨开肚皮上的绒毛仔细看了片刻,然后抿着唇又给他合上了。
果然不出所料,千梵想,小母兔应该再吃多点,于是从包袱里取了一大把黄豆,出门泡豆子了。
三人用了一个下午将铜水县的衙门后院大致收拾了下,好歹能住人了,天一天天热了起来,天色黑的晚,黄昏在低矮的墙头上洒了一片金光,不知是谁家的老牛哞哞叫着,叫出了一片岁月静好。
千梵去唤图柏吃饭,推开屋门,床上被褥凌乱却已经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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