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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捂住胸口,慢慢坐到石料堆上,微微闭上眼,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住殷红的串珠。
杜云一下子窒息了,喉咙半晌说不出话,努力深吸几口气,撑出个笑容,“看到了吧,这里什么都没。”
图柏睁开眼,眼底的落寞一目了然,抬起手里的红豆,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杜云,你会相思吗,相思是什么滋味?”
杜云的心被针扎了下,垂在袖子里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上前一步,想抓住图柏的手,但被后者面无表情躲开了。
“你不是挺喜欢这串珠子,刚刚不是还笑呢。”
图柏定定看着他,目光穿过杜云的肩头,遥遥落到佛刹外寂静的山林间,山风穿过山崖,发出幽幽的风声。
杜云那张整日没屁事就会嬉皮笑脸耍宝的脸上露出难看至极的笑容,弯起的唇角不是笑意,而是恳求。
他想求自己什么呢,图柏心想,然后,他眨了下眼,猝然笑了出来,就像他刚刚不是简单眨了眨睫羽,而是突然换了张脸。
图柏一把勾住杜云的脖子,伸出一根手指轻佻抬起杜云的下巴,噗嗤笑出来,“哎,逗你的,杜云云,你这幅楚楚可怜的还挺讨人疼的。”
他这脸变得太快,在场的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尤其是杜云呆了好一会儿,才羞愤的从他胳膊下钻出来,指着兔鼻子就破口大骂,“你这兔玩意儿,这么能演,怎么不去唱大戏呢!”
他一边吼,一边张牙舞爪扑过去要报自己刚刚快为他心疼死的仇。
图柏抬脚就往佛刹外跑,朗声道,“死胖子,我觉得你刚刚特像一个成语——兔死狐悲!”
杜云追着他,脱了一只鞋丢过去,“混账玩意,有你这么骂自己的吗!”
望着他俩打闹跑远,孙晓大声喘了口气,苍白的小脸渐渐浮上血色,他用袖子抹抹眼睛,小声道,“师爷,图哥这样真好,可能是我错了。”
师爷从图柏刚刚站过的地方收回视线,没说什么,抬步走出了佛刹。
人声渐渐消失在山风阵阵的寺庙中,空荡荡的大殿里,堆放着雕刻佛像的大理石料上,一滴水泽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抹细碎又晶莹剔透的微光,很快,那滴水渍便被山风吹干,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除夕这一夜,整个大荆国都在热闹欢庆,周围尽是欢声笑语,图柏也跟着笑,与他们擦身而过,走在灯火交织的街巷,为自己带上开心的面具,顶着出去,就能融进人群里,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他在这一夜喝了酩酊大醉,喝的不省兔事,从这次犯病醒来后,第一次睡到了天亮。
他枕着鲜红的相思子串珠醒过来,发觉酒真是个好东西。
等杜云发觉图柏不对劲时,那只毛茸茸的折耳兔窝在衙门的地窖里,喝光了杜云偷偷珍藏的陈年老酒,半个毛绒身子泡在呈酒的坛子里,小爪子在酒水里撩啊撩啊,看见一群人慌里慌张冲进来,白兔叽露出两枚雪白的门牙,冲他们一笑,“都来了啊,来,请你们喝图爷爷发现的酒!”
杜云又心疼他又心疼酒,真是很想打死他,伸手抓住图柏的两只爪子,将他从酒里哗啦啦拎了出来。
兔子腹部的绒毛急促收缩几下,张开三瓣小嘴吐了出来。
吐得全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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