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平又看着历斯然,意思是,你呢?
呃?我也要说?历斯然以为若渐离编一堆出来,他就没事了。
脑子飞速旋转,理由!
理由!
手指若渐离:“去年我为了救他,受伤了,到现在心口还痛。
若渐离说这里适合静养,养伤最好,就跟着来了,不想竟然遇到你们。
有了你们在,更好养伤了。”
我呸!
若渐离也在心里呸了一口,去年是救了我,可是也就心口挨了别人两脚,当场就活蹦乱跳,还养伤?看在好歹是为了救他的面子上,就不揭穿他了。
于是,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就这样,两个人占据了岳青平剩下的两间房,几天后,若渐离不见了,岳青平奇怪,问他上哪了?历斯然指指她对面的房子:“住到对面了,他说写作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
要是若渐离听到会吐血,分明就是嫌他惹眼,将他赶到对面去的好不好?
一晃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几个人分配有序,岳涵清小朋友读书和玩耍,岳青平做饭和上班,历斯然天天制订追妻计划,偶尔工作,偶尔有大笔进款,若渐离写作,偶尔工作,偶尔小笔进款,当然,按照条约,,进款充公。
日子过得快乐而充实。
一天,历斯然、清儿、岳青平,三人骑着自行车去海边写生。
清儿一个人骑着自己的车子像匹小马自由自在,岳青平的车子历斯然骑着,后面坐着岳青平。
一家三口模式,羡慕死人。
阳光明媚,天空瓦蓝,历斯然的心情晴朗得跟这天气一样。
“平姐姐,你有没有想法开个画展?”
“没有。”
开画展多累啊,自己给自己找压力。
“平姐姐,你画,我也画,我们一起开个吧。”
他和她的画展,想想就觉得美。
“你画。”
“我画你。
好不好?”
岳青平不由想起了乐苑的那间画室,满室满墙画的都是她,不知道她没在那儿了,那画会不会潮了?要不要让随右帮着去看看?她有些犹豫。
“在想什么?”
历斯然一阵没听到她的声音,扭头一看,她一脸沉思。
“在想你画的那些画,会不会毁坏。”
“不会。
毁了再画。”
历斯然自信满满,他决定了,为她开一个画展。
晚上是最惬意的时光,几人吃罢饭,若渐离乖乖地回去写作,不敢当电灯泡。
清儿写作业,历斯然在旁边指导,作业完后,历斯然教清儿弹会儿吉它,再给他讲讲各地的见闻,然后清儿去睡觉,历斯然玩电脑,给清儿编个小游戏,岳青平躺在睡毯上一边看书,一边戴着耳机听音乐,过了一会儿,一边的耳机被戴到历斯然的耳朵上,他的电脑也被移到睡毯上。
岳青平不理他了,每晚上演抢来抢去的一幕不嫌累?幼稚。
不抢了,时光宁静下来,除了历斯然指舞键盘的声音就是岳青平翻书的声音,然后,彼此的呼吸声。
夜也有声音,星星私语的声音,夜鸟呢喃的声音,风与风交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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