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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我,虽然功力不佳笔法稚嫩,但是胜在立意轻巧天然。
一日傅斟作画,我翻弄架子上的书籍。
随手抽出一本,是《陶渊明集》。
翻开来,第一页是停云诗。
其自序称“停云,思亲友也”
。
我灵机一动,跟傅斟说:“你的表字竟和这个谐音,庭芸,停云,思亲友也,有意思。”
傅斟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诗集插回架子上,嘴里说:“顾先生,别再作学问了。
再作我的秘密就都被你挖去了。”
等我追问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时,他又绝口不说了。
难道他的名字也有秘密?
傅斟津津有味的继续画他的玉兰图,又似模似样的题诗。
我看他在上面题道:风过庭凉玉树香,漫随聚散任飞扬。
写好后自己左右端详了一阵,摇摇头,自嘲的说:“太露骨了。
不好不好。”
便随手揉成一团,丢掉,复重新铺陈笔墨再作起来。
我在一旁拄着下颚百无聊赖的看,边看边与他聊着闲天:“我听说,所谓四大名花,洛阳的牡丹、漳州的水仙、杭州的菊花、云南的山茶。
其中并没有玉兰。
它到底美在哪里?何以就情有独钟了呢?”
傅斟缓缓答说:“所谓名花,牡丹招摇,水仙孤傲,秋菊寡淡,山茶陋野,梅花俗艳,桃花轻佻,玫瑰多刺。”
说到兴奋处,索性住了笔,朗声说道:“世间之花,美不胜收者甚众,独玉兰,望春而不相争,挺拔而不攀援。
莲之姿,玉之莹。
白于雪,斗于风。
花开高洁,木质内敛。
自然是我心之所向也。”
正说着,外间电话铃响。
等了一会,还不见小秋来接电话,不得不离开舒服的沙发跑过去接听。
电话是一个声调古怪的老女人打来的,找君先生。
我对他说君先生不在,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是一样。
她在电话那头说,她是玉琳珑姑娘的贴身娘姨,刚才有外来的流氓到书寓里头闹事,几个男相帮都受了伤,他们没办法,想请君先生帮忙照看一下。
挂了电话,把事情说给傅斟听,傅斟也不理睬我,没听见一样,兀自笔走龙蛇。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傅斟把笔一丢,嘴里念叨着:“放着正经事不操心,自贬身价,跑去给人家当娼门撑头。”
说完,没好气的大叫阿三。
阿三忙不迭的跑进来,傅斟吩咐他去看看,把事情摆平,但不许打君先生的名号。
晚上君先生回来,我把这事对他讲了,他听完对我解释说:“玉琳珑还是知道分寸的,若不是情急,不会贸然打电话到家里。
此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我知道这话不是说给我听的,于是转头偷看傅斟。
傅斟拿起报纸随手翻阅着,嘴里不咸不淡的说:“老大不小了,既然离不了女人,莫不如赶快找个好人家的姑娘,正正经经的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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