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阮之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酒店的套房里只亮着落地灯,把她的影子拖得很长,投在地毯上,显得尤为孤单。
阮之知道这会儿自己应该和公司赶紧联系,排演下明天记者会的预案,可偏偏她什么都不想做。
只是想起妈妈去世的那个晚上,她也是一个人坐在医院急诊的大厅里,有好心的医院护工问她:“小姑娘,你该去租个太平间了。”
她没钱,也没有能帮忙的亲戚,所以没有办那些冗杂而尊重死者的仪式,翌日就把遗体火化了。
因为走得突然,又买不起墓地,只好把骨灰盒放在了最便宜的、一格格的壁龛里。
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么绝望。
整个人只剩下躯壳,麻木地在这座城市里走着,略微动点脑子去想下一步该怎么做都觉得累。
阮之勉强自己站起来,走到小冰柜边,蹲下去看了看。
房间里的酒水是备足的;她伸手拿了瓶啤酒出来,起了盖,一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了半瓶。
胃里升腾起一种冰凉和灼烧混合的感觉,猛然间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她努力振奋了下精神,打电话给宣传团队,让他们到房间里来开会。
事发突然,却已经铁板钉钉,明天的头条一定是这个丑闻。
而主角因为首映必须要面对媒体,团队内部对于蒋欣然是否要参与有了分歧。
最后是阮之拍板决定,蒋欣然照旧参加首映,但是不接受媒体提问,过段时间,等到整合了证据,公司再召开新闻发布会。
一直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散会,阮之回到自己房间,分明一宿没睡,却丝毫没有睡意。
工作是七点开始,这意味着她还有两小时。
理智在告诉自己赶紧睡一会儿,可事实是脑子里各种思绪,完全没法放松。
阮之又翻了个身,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
她还以为自己幻听,又等了一会儿。
黑暗中,真的有低沉的敲门声,一下一下的,不急不缓。
阮之还以为是同事,踩着拖鞋下床,顺手就开了门。
清冷又带着些微恼怒的声音:“看都不看就开门了?要说几遍你才会有点安全意识?!”
酒店走廊的灯光微暖,傅长川风尘仆仆地站在她面前,微微眯着眼睛,认真打量她,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甚至衣服上的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
阮之蓦然间激灵了一下,然后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温暖地膨胀开来。
阮之仰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撇撇嘴说:“你怎么过来了?”
傅长川的眼神一点点地变得柔和,伸开手臂:“过来,给我抱一下。”
阮之还是撇撇嘴,嘴硬:“你疯了吗?大半夜开车过来……”
可是动作却很诚实,一头钻进他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背后的衬衣,清晰地听到他稳定的心跳声。
傅长川的声音是隔着胸腔传过来的,带着轻轻的震动:“还好么?”
“嗯。”
明明心情已经调节得很好了,可是被他这么一问,就是觉得委屈,阮之把脸埋在他胸口的地方,闻到熟悉的、淡淡白檀香的味道,眼睛微酸,“你怎么知道的?”
“杜江南把你骂哭了是不是?”
傅长川强迫她从自己怀里抬起头,微微蹙着眉,一丝心疼一闪而逝。
阮之觉得丢脸,八成是杜江南和自己打完电话,又怕傅长川怪他,赶紧坦白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够坚强。
她下意识地躲开他的眼神,小声说:“我才没哭呢。”
他就顺着她的话说:“是,你当然没哭。
多大点事呢,我们阮总怎么会哭?”
阮之破涕为笑,分明是很严重的事,关系到她和蒋欣然的前途,关系到公司的股价,可他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来的时候,阮之却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没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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