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同在椅子上蹭了蹭,道:“看我干嘛?看我能治病啊?快喝快喝,还要我喂你不成?”
冷易寒闻言立刻红了耳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钟希同琢磨着两人出庄逛逛,外加自己也一直惦记着骑马。
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往墨冢找冷易寒去了。
门没关,恍惚听见冷易寒说:“要你准备的事,先缓一缓吧!”
吴管家道:“少主可是顾及梦魇的事吗?”
冷易寒刚说了个‘我’字,察觉屋外有清浅的呼吸,便厉声喝道:“谁在外面?”
钟希同连忙跑了进去,拍手攒道:“我才刚进院子你就听见啦?真是顺风耳呢。”
冷易寒挥挥手,吴管家到她跟前施了一礼下去了。
“找我何事?”
冷易寒理了理案上的东西,淡淡的问道。
钟希同白了一眼,心里疑惑了。
两个人除了一起吃就是一起玩,哪有什么正事啊?平日都轮不到她过来,冷易寒自她睁开眼几乎整日陪着。
什么时候这般疏远了?钟希同只道他因昨夜的事心情不好,一时也不计较。
连请带求的,非要他教她骑马。
冷易寒拗不过,只好依了。
八月的山野,正是风情水阔的时候。
两人两骑,漫无目的的徐行在山水间,别有一番情调。
钟希同瞧着田里耕作的农夫,挑着担子的小贩,驿道上飞驰的铁骑,越发觉得这个古代真实了。
“这马叫什么名字啊?”
她指着自己的坐骑问。
冷易寒道:“你那匹叫白术,我这匹叫苍术。”
钟希同道:“苍术好听,白术不好听。”
冷易寒策马靠的近些,问道:“依你,该叫什么呢?”
钟希同想了想,忽而大笑,问道:“奥巴马如何?”
冷易寒不解,也不深究,只道:“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吧,这马儿又不会反对。”
钟希同好不容易听他说句玩笑话,一看他仍旧一脸正经的样子,笑道:“你自己说的笑话都不笑啊?”
冷易寒愣了一下,由着她笑去。
只是在这样清脆的笑声里,他的心也漾出了一层涟漪。
二人又行了一炷香的工夫,便在一个湖畔停下了。
钟希同还未下马,便惊叫着:“好大的一个湖啊!”
冷易寒扶她下来,脚一沾地就立刻冲到湖边去了。
又是叫又是跳,足足扔了几十个石子才肯安静下来,好好说几句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美的湖呢!”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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