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已经想好了,他要与阮扶雪说,天下何处没有好男儿,她一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郎君,但以后嫁了别人,万不可再像现在一样粗心大意、软弱傻气,要做一个好主母,当起家。
将来……将来若有机会,他还能回来的话,让他给她的孩子做先生,把她的孩子也教出功名,好叫她能享福。
祁竹到了寺庙。
沿着熟悉的路往前走,黄墙,竹林,素馨花,安静无人的地方,祁竹隐约听见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那个女子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的芫芫。
依然是那个软糯甜侬的声音,声音一模一样,却又让祁竹恍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隔着墙,祁竹走到漏花窗旁,窥视过去。
只一眼,他如坠冰窖。
说话的女子就是阮扶雪,而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祁竹也认出来了,因在国子监曾有过一面之缘,是安远侯府的嫡长子霍廷斐,京中有名的青年才俊。
阮扶雪不是很害羞胆小吗?怎么会与其他男子私下相约?还是在他与阮扶雪时常幽会的地方,没多远的地方就挂着他们俩的姻缘牌。
阮扶雪双目盈泪、楚楚可怜地望着霍廷斐,正如以前与他相处时一样,如此美丽,如此惹人怜爱,可祁竹现在心上却生不出一丝柔软之情,只觉得手脚冰凉,难以置信。
祁竹听见他们在说话,还恰好提到了他。
霍廷斐犹豫地道:“那祁竹……?”
阮扶雪含泪哽咽地说:“我与他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祁竹如遭雷击,他后退半步,踩在枯枝上,“啪嚓”
一声轻响,却让他回过神来,也让正在私会相谈的阮扶雪跟霍廷斐也意识到似乎有人在窥听,立即停下了对话,向他的方向看去。
祁竹转身就逃,仓皇而走。
哦,原来,在阮扶雪心中,他只是一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人而已吗?
他算什么?他算什么?
阮扶雪不害臊地说想嫁给他都是骗他的吗?他们一起系的姻缘牌是假的吗?
祁竹心神巨荡,久久无法静心,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阮扶雪,说不定是他听错了,只是个误会而已。
祁竹等在庙外的茶棚。
没等到阮扶雪,但等着了安远侯府家的兄弟,霍廷斐看上去神不守舍,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惆怅,像极了相思病。
祁竹心想,芫芫生得那么美,讨人喜欢,有几个其他家的公子恋慕她倒也不是稀奇事。
听闻霍廷斐容止闲雅,才貌双全,是个好儿郎……若是没见他俩私会,祁竹还能按捺住嫉妒,祝阮扶雪能与霍廷斐牵上姻缘,倒是一桩好亲事。
霍廷斐的弟弟闹着要哥哥买玩意儿,霍廷斐恍恍惚惚,要从袖袋里掏出钱袋,却一不小心掉出来什么东西。
祁竹离得不远,一眼就瞧见了,那一看就是女子绣的香囊。
他认得,因为他也有个差不多的,还是芫芫很小的时候练习刺绣做的第一个香囊,她会在上面绣个“芫”
字,那一个他正带在身上,这些年曾把玩过无数次。
而霍廷斐带的这个则精细多了,看布料颜色,显是最近新做的。
时年还是个小童的霍廷煦笑话说:“大哥,你怎么贴身带着姐姐的香囊?是有多想娶她过门?”
霍廷斐颇为腼腆:“闭嘴,你一个小毛孩子还敢说哥哥的笑话?没大没小……糖葫芦也给你买了,没见把你的嘴巴堵上。”
霍廷煦不服气地说:“大哥,等芫芫姐姐嫁过来,你以后有了好东西是不是都给她,不给我了啊?八宝琉璃灯你就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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