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奈又叫了他一声。
“嗯。”
富江应着，哭腔明显到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
“我和哥哥说好，把眼睛给他。”
宇智波泉奈此时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缓慢，甚至有些断续，“我怕他哄我，你替我监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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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是让整个忍界都觊觎的宝物，但是这双眼睛并不是无限制使用的，用得越多距离失明越近。
宇智波斑的眼睛现在视力就很差了。
富江虽然没有问过，但是早已经现他现在看东西会忍不住眯眼。
“你没有眼睛也没关系，以后你就留在族内，我做你的眼睛。”
富江还在流泪，握着宇智波泉奈的手也越来越紧。
他明明感觉那双手还是温暖的，但是直觉在告诉他，很快就会失去了。
“哈哈……”
宇智波泉奈笑出来，声音中带着点释怀，“如果真能活下来的话，那样也不错。”
“会的，你一定会好的。”
富江的头已经抵在宇智波泉奈那只被他握住的手上，他祈求着：“求你了，泉奈，不要丢下哥哥和我。”
“富江，你很聪明，以后要帮斑哥……”
宇智波泉奈的声音也很轻，还在交代事情。
似乎是天也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明明还阳光正好的天气突然被大量的乌云密布。
雷电的响声不断。
富江用力摇头，脸上都是苦涩，泪水已经彻底决堤，情绪也快控制不住。
“不行啊，泉奈，我活不久的，你不能丢下斑哥。”
宇智波泉奈的眼睛好像已经失去焦距，他似乎也没有听清富江的话，只是说：“我听说前往净土还有条路，我会在那里等你们，但是你们别急着来。”
“泉奈！”
直觉在疯狂预警告诉他即将失去。
外面的雷声更加激烈，富江也感觉左眼开始热疼。
“别哭啊，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
宇智波泉奈伸手想擦掉他左眼下的泪水。
手刚刚碰到富江的脸颊就因为无力从上方掉落。
好像有什么一瞬间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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