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业翔见越鸿煊和如初都在,他当然也不走。
就这样四人住了下来。
清晨,越鸿煊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他一连做了好几晚春梦。
梦中的人,纠缠着他亲吻。
他从生涩到熟练,从被动到主动。
将她香软的小舌含入口中勾缠,细细舔扫着她的牙床和舌根,唇齿相交,夺走她口中的香甜。
他吻得缠绵而热烈,虽毫无章法,却极其认真虔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滴落下来,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
越鸿煊惊醒后坐在床头,一身白色中衣,墨发披散,他垂眸。
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那黑暗中的,喘息着地吻,让他入了魔。
……
“鸿煊,怎么一大早就练剑?”
周业翔一身劲装,衣饰华丽不说,还很显身材。
显现出他的大长腿和胸肌。
越鸿煊皱眉看了他一眼,一脚踢过一把长刀,锋利的刀刃直冲周业翔而去。
“练一练。”
他说。
“啊,太狠了吧。”
“要破相了。”
周业翔险些接住,越鸿煊的攻势就来了。
他的剑天生的君子风度,今日却多了一丝急躁,步步对周业翔紧逼不放。
周业翔狼狈的躲开,他的脸上前段时间才被那个阿霁抽了一鞭子,今日才好。
他可不想又破了相。
耍了几招,周业翔扛不住了,“不行了,不行了。”
他摆手。
等会就要出门收拾那个王霖川,不能在这里就累坏了。
他求饶,越鸿煊这才罢手。
运动一番,他白皙的脸泛红,清冷的早晨,略显冷艳。
与那园子中处处可见的寒梅相比,不知道是含苞欲放的寒梅更艳,还是他更美。
褚如初披着厚厚的披风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了越鸿煊。
她叹息,她这个便宜哥哥,长的还真是好。
不怪她那天晚上脑子不清醒时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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