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可能查到我落水之时,推我的人是谁?”
她鬼鬼祟祟的凑上前,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对她爹和盘托出比较好,又提醒道:“那日我总觉得敌在暗我在明,我怕告诉了你,就会打草惊蛇,反倒惹祸上身,这会儿我越想越害怕,以我的脑子,到时候转不过来,会带累你。
我后面也想过了,我往日与人不结仇怨,这人好端端害我,想必另有所图。”
她已经想通了,重活的日子已经是她偷来的。
她没有阮云娘那般的神奇能力,上一世,她连自己都无法保住,更何况去保护家人。
推她的凶手,她不能够肯定是阮云娘。
毕竟事后她也问过,那日她甚至连入宴的资格都没有获准。
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只有她爹能去探查。
而她,还是苟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鸯文礼偏过脸,肚腩上的绯红官服,便拧起数道褶子。
他微瞪起眼,口气不虞道:“这会儿倒是想着自己解决不了,找我这个当爹的了?我还以为你要把这事捂得死死的,只等着你爹踏进棺材里都不松口呢。”
他面色凌厉,眼底却透着一丝温和。
为官这么久,他什么风浪没有遇到过。
那日仲秋宴上,他正与身旁的人一齐朝着皇帝劝酒。
他得力的暗卫罕见使唤顺子递话,他心里就有一种预感。
此事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鸯命面色尴尬,轻咬着下唇,“爹既然早已知道,怎么不与我知会一声。”
“此事还有疑点,还不能查明。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命暗卫在暗中贴身保护你。”
鸯命垂着眼,见她并无其他事要问,继续道:“没有什么要紧事,我就走了。
你若有事可以让暗卫及时告知我。”
还没有查明,意思是推她的凶手还没有明确知道是谁?她心里忧惧,面上未曾显露。
等等,暗卫?她脸上闪过一连串问号。
她说呢,怎么她的一举一动她爹都知道的清楚,原来是暗中潜藏着一个专门听壁脚还兼任打小报告的暗卫。
她气得牙痒痒,让她爹先走。
踮起脚尖,直到连顺子的背影都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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