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两脚又欲上前。
忽有之前儒生带了几个帮手过来,他倒也硬气,挥手止住那些人。
又将双手一摆,运力使双爪出了一股金气,远观过去,直若利刃。
他凝重看着郎飞道:“小子,你倒是也有几分手段,再来尝尝我的鹰爪劲,你若死了,我许你下葬,不去喂鹰就是。”
郎飞一整身形,单手虚招,道声:“来吧,多说无益,毕竟孰强孰弱试过才知。”
那光头闻言一脚将高台点个窟窿冲天而起,双爪一摆,使一招鹰击长空,郎飞一个虎盘步稳住下盘,一式丝缠手架向光头,光头心中一喜“你那肉掌被我印上,真气入体还能有活路?”
“啪”
两人一时纠缠在一起,薛二彪见双爪被郎飞锁住,便将真气使劲渡向郎飞体内,还未待他欣喜,突然一股浩瀚之力摧枯拉朽的把他那点真气破坏殆尽,返侵入他的经脉。
薛二彪大惊失色,看向郎飞,就觉这小子的笑容直似魔鬼,唬的他慌忙抽身,郎飞也不阻拦,任他退却。
薛二彪抚弄了半天的光头才定下神来,强自忍耐下惊惧,再运真气,只觉身内空空如也,哪还能调动半丝,却是被郎飞的水系真气封印了个一干二净。
旁边儒生见薛二彪表情,心中知晓这二当家的肯定吃了亏,于是不待他吩咐,呼喊一声领着众人冲来,挥剑的挥剑,舞刀的舞刀,使棍的,抄枪的……吵吵嚷嚷十数号人一窝蜂拥而来。
郎飞看的直皱眉,心道这些贼人委实讨人厌,他也不浪费力气,只是自须弥带中取出那箍儿,使个咒语眨眼将那些人捆了个结实。
这下众贼人是真的怕了,有的喊妖怪,有的喊神仙,有的喊爷娘,有的喊大王。
俱都磕头如捣蒜,告饶若猪狗。
郎飞看的心烦,一瞪眼吓唬道:“给我安静点,若再喧哗将你们一个个剐了喂狗。”
众贼人听后果不敢再吵嚷,只是期期艾艾互相埋怨。
光头看完这一幕心中凉了个透,颓然道:“今次我栽了,输在你的手里也不算冤枉,诚如你所说果真也不配问你名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郎飞看他一眼淡淡的道:“你要死要活关我何事,如今你已不能为恶,自有与你仇怨之人找你算账。”
光头道:“你好狠。”
郎飞也不理他抬手收了箍儿,对地上众贼人道:“带着那秃脑袋,都给我滚吧。”
一众贼人如蒙大赦架了光头转眼跑的干净。
这戏剧性的事情被台下众人看在眼里,一时满场惊的鸦雀无声。
忽然之前那秀才高叫道:“少侠,你看那易香阁之人跑了。”
郎飞转头观,果见刚才后台之人已跑的一干二净,只有那几个员外郎还在那哆哆嗦嗦的坐着,郎飞呵呵一笑道:“你们为何不跑?”
那庞员外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好教少侠得知,我们也想跑啊,可这腿不听使唤啊。”
郎飞听的哈哈大笑,又道:“这事与你们无甚关联,可曾看到那些女子被带到哪去了?”
又是那员外指着旁边院落道:“之前少侠和那光头打斗之时,俱都躲到院中去了。”
郎飞点点头掠过后台,直奔院子而去,待进了院内左右不见人影,找寻许久方在柴房发现那被捆着的贺三牛还有一脸茫然的老徐头。
那老徐头脸上泪痕隐现,转眼又挤出几滴老泪,郎飞看的奇怪问道:“你这老头,我将你救出,你不但半分感谢没有,又落什么眼泪?”
那老徐头支支吾吾的道:“那玉瓶,我那玉瓶,被他们抢走了。”
刚解开麻绳的贺三牛一巴掌排在他后背“我教你个糊涂的痴货,那玉瓶本是这位公子的,几时又成你的了?”
那老徐头这才醒悟过来,摇着郎飞手臂道:“少侠,你一定要抢回来,许不能落在那些人的手中,德才不备,糟蹋灵物啊。”
郎飞呵呵一笑不以为意,这种玉瓶他那须弥带中还有百十个呢。
又转头向贺三牛问道:“你可知那些拿来拍卖的女子在哪?”
贺三牛道:“适才听声音那些人走的匆忙,拍卖的女子许是给弃在地牢了。”
郎飞点点头道:“既是如此你来带路。”
那贺三牛听罢拽上老徐头径出房门前行相领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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