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杀人的鱼人中,却连一位领袖都看不见。
希衡刚才刻意散发出鱼人皇族的气息,也并没有任何鱼人前来。
他们不是叛军,只是赌徒。
鱼人们就像失去智慧、只知报复、残杀、含着无数兴奋的存在。
而被他们屠杀的人族,也没有反抗。
这多像是希衡和兔子情屠打赌的第一局:母亲会选择先杀死哪个儿子?
如今的鱼人们,像是那个赌输一切的父亲,又像是忍无可忍的母亲,总之,它们彻底成为赌桌的奴隶。
对面的人族也格外奇怪。
人族仿佛输了什么东西,在被鱼人砍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淡淡疯狂的笑意。
他们握紧手、贴紧心脏,下意识弓起身子,还想要再来一局的模样。
希衡和玉昭霁由此推测出,这是一场赌局,因为玉昭霁、希衡等参赛修士的举动,导致鱼人获得胜利,人族输了。
想要知道这种赌局的规则,自然要前往赌场。
赌场内,满是鲜血。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赌桌前,双手血淋淋地往桌上一拍,骰子、骨牌全部散落一地。
他仿若几经轮回,看透世事,却又自愿坐在这赌桌之上。
“天大地大、赌桌最大!”
老者摇头晃脑,拿起一个赌盅,搅动赌盅内的风云,抬眼看了空荡荡的大堂,“这赌,一旦开了,那就不能结束。”
“人死了,但魂魄还没死呐,别人的魂魄巴巴地望着是赌输还是赌赢呐。”
玉昭霁和希衡走入大堂内,静静聆听。
老者抹了把胡须:“要说这赌局,得从几十年前说起,几十年前风不调雨不顺,那是雨灾连绵,江河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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