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在咆哮。”
身边的人轻言如同呓语。
我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在附中的大排练厅,身边的人轻声说:“海苏醒了。”
湿湿软软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厮磨,吸吮……辗转地舔舐……
我猛得低下头,反被动为主动地把舌探进他的口里……
胸口像被钳子制住,紧而牢,气管似通不过空气,我几乎要窒息了。
在窒息前一秒,我松开他,头仰靠着沙发靠背大口的喘息。
“我想,我可能,开始喜欢你了。”
邓逸南喘息不定地说。
“什么?”
我侧过头看他,“那天,你为什么喝醉,在酒吧。
那个――森。
是森吧?”
我虽然说得乱七八糟,但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
“他结婚了。”
他含着泪笑着说,“去年圣诞节举行的婚礼。
好了,我已经决心忘记,今后你不许再揭我伤疤。
我要让它长好,好得就像从来没伤过一样。”
我的心抽痛了,小睫,多希望你能这么坚强,多希望你也能说出这番话。
“我有喜欢的人。”
我必须说明,因为我不想伤害别人。
“是吗?”
他怀疑的声音,“从来没听你提过。
你的生活里看不出他的存在。”
“他失踪了,两年多,生死不明。
在山东养马岛……”
我说不下去了,心中一阵阵钝而结实的痛。
那是一种纯生理上的痛,除了痛,没有别的感觉。
邓逸南抱住我的颈项,轻声说:“别说了,我不想看到你难过。”
他轻轻吻着我,解着我的衣扣。
我回吻他,拥着他走进卧室。
他平躺在床上粗重地喘息着,微仰着头,抬起尖尖的下巴,颈部的线条优美……
我一把拉下他攀在我颈部的手臂,从床上跳下来,退后两步,向他怒吼:“你他妈真以为我看到你就想上啊!
我不是禽兽,我是人!
是人!”
床上的人被我的吼叫惊呆了,抬起头看着我:“齐歌,你怎么了?我是自愿的,我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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