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理由,认真的想了想,慢条斯理的说道:“亲戚之间,如果产生了间隙,还是及早分开得好,勉强在一起,反而会受到连累,既然你想分,就分了吧!”
康生反而有点失落,他以为五叔会挽留自己,他进来之前还想了很多理由来拒绝这些挽留的,可是竟然一条也没用上。
第二天,启允、礼允全进了公司,随着外聘的会计师核算资产,老爷子甚至让他先挑选,意思很明确,‘我对你仁之义尽,以后后悔了,也别来找我们。
’
资产核算也就是个过场,谁心里没有一本帐,康生要了两个他较熟悉的公司,把水泥公司和另一家给留下,他一直不怎么喜欢传统企业,古老眼睛都不眨的点了头。
在律师那里签字画押,进展得非常顺利。
正是这份顺利让康生的心里越来越惶恐。
出事后的第三天,启允被派往香港,那里只有老爷子的一点私产,还值得让启允亲自跑一趟?难不成,真的像外界说的,要他们分手?如果这样,老爷子为什么还要分家?直接说分手了,不用分家啊?
可是张家已经赶到了台北,老爷子一家一起过去吃过饭,再后来,张家再没离开过宾馆。
张家人还真是,明明外头有房子,非要住在圆山,知道记者是混不进这国宾馆的?
字也签了,记者招待会也开了,老爷子拿出了当年用土地换股票的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分家风波,不管报上如是说,康生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了。
“看来蕾蕾说得对,跟古家扯上边,就跟活在镁光灯下一样,看看这报上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了。”
有根一早起来看着报纸啧啧称奇。
“唉,是谁说那是好人家的?”
念苹叹着气,搅着果汁,一脸哀求。
“你说的!
是谁看到初蕾拒绝时,趴在办公桌上叹气的?”
有根马上揭穿念苹。
他现在看报看得很‘哈皮’,报上声情并茂的演绎着古家的分产风波背后的故事,什么豪门恩怨、什么有情人难成眷属!
于是古老成了悲情的封建老爷,而启允和初蕾成了受苦受难的有情人。
这些记者不去写小说,真是太可惜了。
矛头自然又指向上夏寒山抛妻弃女事件。
记者又提了三大问。
一问夏寒山为何要净身出户?查阅当年的资料,发现夏寒山创立医院的时间与盛家老爷去世的时间不远,又查出,那时念苹卖了几大块从父亲那里继承而来的土地;
第二问,夏寒山离家之后去了哪?水源路!
再看看天天在报上哭的杜慕裳生夏再雷的准确时间;
第三问,盛念苹母女说了什么?查阅资料,除了礼仪学校开张时,夏小姐说了一句,‘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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