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为大王,而是为了东霁百姓。
微臣与此二人相熟,依微臣看,此二人因为心怀抱负,不会为江酒而死,亦不会为大王而死,只会为了东霁的百姓而生。”
生而为谁?活而为谁?死又为谁?有人为了金钱名利,有人为了心爱之人,有人为了铮铮情义,有人为了心中的道义,而更多的人,到死的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此世间走一遭。
为百姓而生,为百姓而死,这是怎样的胸襟和抱负,才能有此志向,江桓在逃亡的这四年里,便是立下了如此志向。
如今有人和他有同样的志向,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意。
见大王始终犹豫而不给句准话,舒义有些急了。
他指着“情义亭”
的牌匾,说:“当年,大王在此向微臣许下一个承诺,说无论微臣有什么请求您都会答应,如今,微臣便请求大王饶过赵卷和云敬梧。”
如此珍贵的一个承诺,舒义竟要把自己对他的情义转给别人,江桓竟有些吃味。
不过谁让自己当初喝了酒,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舒义,孤记得,只许了你一个承诺,而赵卷和云敬梧是两个人,你只能保一个。”
舒义低头不语,不愿做出选择,只是下跪表达他的坚持。
江桓看他半晌,这个抉择对他而言确实有些为难。
江桓走过去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国容不下二王,却绝对能容得下两个能臣,爱卿便与孤同去西关,接赵卷和云敬梧回东霁。”
舒义抬头,东边的朝阳正好出来,照在他的脸上。
江桓亦是感受到了全身的温暖,转身面朝东方,说:“太阳出来了!”
“是啊,东霁的太阳出来了。”
舒义附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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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帝边关出行,江夔依旧戍守盛都,除了引入一个明确的主君,盛都城一切都没变。
大统领府,东苑。
这里已经被封禁一个月,里面的人不知怎么样了?江夔一个人走到院前又停了下来,持刀守门的人拜见了主子,疑心主子是否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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