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有罪,望殿下恕罪。”
“我就是说说而已,说说。
快起来吧。”
谁知道他叫自己起身是不是仅仅说说而已,云敬梧不敢起身。
“赵卷,他,,我,,。”
“殿下,敬梧兄之前忙于照顾马匹,后去了趟镇西关,回来之后又大病一场,故而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我已经让他起身了。”
“敬梧兄为殿下挑了一匹最好的马,名叫追风,只有殿下收下这件礼物,敬梧兄才敢起身。”
“是这样吗?”
江酒低头问跪趴着的人。
“是。”
“马在哪呢?”
“在马场的一个专门的马厩里关着,我这就去给殿下牵来。”
云敬梧准备起身,被江酒的一句“不急”
给阻止了。
“你还是起来吧,起来喝酒,尝尝我自己酿的酒如何。”
再不起身就是云敬梧的不知好歹了。
他揉揉酸痛的膝盖,起身。
“坐。”
江酒招呼他们二人坐下,亲自为他们斟酒,赵卷感到莫大的荣幸,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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