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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崽子见状,连忙收了声,脑袋一垂,就缩手缩脚的又蹲到了屋檐下。
林嘉国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正准备把福音塞到大侄子怀里就进去,结果却被小家伙紧紧的抱住了脖子,“爸爸,音音,一起~”
林嘉国看着小家伙可怜兮兮的嘟着小嘴,又想着孩子虽然表现得很兴奋,但潜意识里肯定还是有些没安全感的,便妥协了下来,“好吧,不过进屋后,你不许说话,要安安静静的,知道吗?”
福音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只要能进屋看热闹,不说话就不说话呗~
见她应承了,林嘉国也没再耽搁,抱着人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老王的嘴很硬,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来收药材的,他们错怪了好人,还叫嚣着要去告他们,把林定元给气得,拿着装着叶子烟的长烟杆就是一顿猛敲,“艹你娘的黑心烂肺的玩意儿,跑到老子的村里来作乱,还敢告老子,老子打死你个黑心烂肺的狗东西!”
林定元的烟杆是他爷爷传给他爹,他爹传给他大哥,他大哥临去参军前又留给他的,是金铜混合磨出来的,打起人来比那黄荆棍还痛。
老王一边哀嚎一边想躲,可他又被治保主任给绑在凳子上,压根就躲不了,只能一边干嚎一边求饶,“哎哟,别打了,别打了!
痛死我了,哎哟,停手,停手!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听到他求饶,林定元又操着烟杆狠狠的在他身上敲了两下,才慢慢压着火歇了气,“说,是哪个砍脑壳的和你接的头,你外面还有哪些同伙,有没有祸害别的娃子,那些同伙现在都在哪!
说!”
老王被他最后一个字吼得打了个哆嗦。
但他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好人,被人一吓就什么都说出来了,他小眼珠子一转,心里就冒起了坏水,“要我说也行,你们得放了我。”
“你还敢提条件!
老子踹死你!”
治保主任说着,就一脚踢在了老王粗壮的小腿上,当即就痛得他又龇牙咧嘴起来,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缩着脑袋道,“那我说了谁和我接的头,你们就不准打我了啊。”
“说!”
治保主任边说就边扬起了巴掌,吓得老王赶忙把脑袋缩到了旁边。
“是个女的,长得很妖艳儿,说你们村子穷,娃儿没见过什么世面,好骗得很,给颗糖就能骗走。”
林定元眼睛眯了眯,“那女的姓什么叫什么,年纪多大,住在哪?你们是怎么接上头的?她还说了啥?”
“我哪里知道她叫啥,我啥都没问,她自己就倒豆子似的说出来了。
年纪嘛,就二十来岁,不超过三十岁,反正骚得很,还想勾引我呢,要不是我警觉,就让她给跑……嗯,骗了。”
林定元和吴小勤都在脑子里过着他说的这个人,几乎是瞬间两人就想到了同一个人,正要开口,一旁注意到老王只说了个音就咽回去的林嘉国就开口了,“你们把她关在哪?”
“啥?”
老王没反应过来。
林嘉国冷冷的看着他,淡淡道,“你们拐了她,她为了自保,就把我们村要修路,大人都不在的事告诉了你们,让你们来拐我们村的娃子,如果你们抓到了娃,就把她给放了。
对吧?”
老王咽了下口水,没说话。
“你们是不是还把她儿子也抓了,叫金宝吧,胖嘟嘟的,长得很结实,七八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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