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小了。
右腿屈膝着,左腿随意的伸着,脑袋靠在沙发枕上,单手横在眼睛处,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绯红显薄的唇瓣。
五月底的天气,夜晚还是有些微凉的。
要不要给他盖个毯子,脚伤着不想动。
安辰纠结了三秒钟,还是掀开被子起身了。
毕竟是这个家里的主导雄性,真冻坏了那么大的公司谁来管,何况他对自己也还不错。
拄着拐杖,手里拿着另一张毛毯慢慢走过去。
走到秦谦寻身边时,弯腰将毯子放在对方身上,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替他整理着毯子盖好。
秦谦寻睡得不是很安稳,横着的手臂下面,眉毛紧拧着。
“安安。”
突然安辰的手被抓住,秦谦寻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的眼底还有来不及褪去的血色。
整张脸很是严肃,严肃中还带着心慌、后悔和痛苦,仿佛像是遭遇到了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一样。
“二哥。”
安辰温软的声音将秦谦寻从梦魇的折磨中唤醒。
“安安。”
秦谦寻声音有些脱力,坐在沙发上双手搂住安辰,将头埋在安辰的腰间,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安辰紧紧的圈住。
安辰感觉出秦谦寻应该是梦到了很不开心的事情,可他不太会安慰人,只能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不善言辞地劝说着:“没事了,都好好的,那只是噩梦而已。”
秦谦寻声音暗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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